坐在车上，陈山挪了挪屁股，目光看向窗外，一道道风景在眼前快速划过，心里想着刚刚和马庄的对话。
师父就算不是马庄亲手杀的，也有他的参与，或许没有他那天的邀请，师父也就不会出去，自然不会出事，最少也不会这么快出事。
女管家将手上的一张支票递给他，说道：“这是马董的吩咐，上面有三个亿。”
陈山瞅了一眼，接过支票，在上面扫了一眼，零可真多，他轻笑一声，把支票撕成了八瓣，洋洋洒洒的落在脚下：“告诉马庄，我师父的命不止三个亿，就算他马家所有产业都给我，也没用。”
女管家皱了皱眉头，不说话了。
出了小区，临下车时，陈山说道：“另外通知马庄一声，就说我当面杀不了他，但我还有其他办法，相信他自己明白什么意思。”说完，也不等女管家答话，下车扬长而去。
宝马车里，女管家盯着陈山的背影，脸色又冷了三分，直到陈山消失在人海中后，才让司机掉头回去。
陈山走在大街上，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应该悲伤，犹如被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走到拐角处，他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太阳已经不见了，月亮模糊的影子已经升上了天空。
忽然！他的鼻子抽了抽，一股菜香钻进了他的鼻子里，让他忍不住多吸了两口，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顺着香味传来的方向一看。
是一家烧烤店！
陈山大步走过去，说起来，也有一段时间没吃烧烤了。
走进小店，里面也没有什么人，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几个串，两瓶白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不多时，店里的客人越来越多，笑骂声，酒杯的碰撞声，老板娘在门口的吆喝声乱成一团，陈山孤零零的坐在角落，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刚端起酒杯，突然出现如玉般的五指放在他的手背上，虽然很轻，但陈山还是停下了。
抬头看了一眼，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陈萍在他的对面坐下，眼圈红红的，要了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说道：“你找我要马天宇的手机号，我就知道你来了马家，可我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你，抱着试一试的心思在这里找你，还真让我找到了。”
陈山喝了一口酒，却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陈萍忽然问道：“你师父的死和马家有关系对不对？”
陈山问道：“和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