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没把自己看新闻报道的事和张斌说。
张斌也没多问,就跟我一起往纸扎店走。
我发现张斌对西门街还挺熟的,这条老街是清朝时候留下来的,好几百年的历史。不算新造的房子、新修的路,四通八达的老街也像座迷宫。
我这个土生土长在葫芦口的本地人,也不敢说对这条街摸得透,反倒是张斌,走的像到了自家后花园一样熟悉。
走着走着反而成了他在我眼前带路了。
不一会儿,一纸衣冠的纸扎店就出现在了路的尽头,在黑夜之中,这家老店显得格外幽森。
张斌回头冲我笑了一下,说:“就是这儿吧?我就记得这里有这么一家店。”
“是这儿没错,你怎么对西门街这么熟悉?”我疑惑地问。
张斌说:“这事待会儿再告诉你,都说西门街晚上闹鬼,你先开门,我们进去再说。”
我点点头,毕竟开店的时间快到了。
张斌先走过去到了铺子边上,我一边掏钥匙一边向前迈步。就在这时,一只冷冰冰的手突然从身后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往后一拽。
️力道奇大,我又没防备,差点被拽倒在地上。
“谁啊?”我有些恼火地向后看去,没想到身后有个人站着。
穿着身青白渐变的长裙,头发绑着一条紫色的缎带,眼睛清澈又灵动,好像会说话一样。
“看什么?色眯眯的,早知道不救你了。”也许是我打量着她有些太久,那女孩不高兴地撅起了眉毛,但说的话却让我有点奇怪。
“救我?”我疑惑地挠了挠头,我不就进个门吗?
“怎么?还没反应过来?”女孩冷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银铃在我眼前晃了晃,一股清淡的香气往我鼻孔钻来,瞬时让我惊醒了一下。
哗啦。
这时,水浪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错愕地发现自己居然站在芦苇塘里,身边都是一人高的芦苇,而腿已经大半截踩进了水中,冰冷的江水让我立即打了个激灵。
身后是乌漆麻黑的江水,哪儿还有纸扎店和张斌的影子?
要是女孩没拉住我,我再往前走的话,肯定就走进深水区了!
“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愣住了,惊疑不定地看向面前的女孩询问。
“你确定你要站在河里跟我说话?”女孩哼了一声,转身先上了岸,我这才看到,为了拉我,她也有半截腿走进了芦苇塘中,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