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我师伯都没那个胆子。你要是现在反悔,那师姐我明年不会忘了给你烧点纸钱的。”
听到这里,我脸都绿了,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不过丁香又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师伯也真是,收了个门外汉。看来我得先教你开眼观炁,不然你早晚死在你这张嘴上。”
“那那个小女孩…”
“她?你就自己想办法呗,该教的教,看来你是一纸衣冠有史以来第一个给鬼当老师的,勇气可嘉啊,师弟。”说到最后,丁香没再瞪我,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幸灾乐祸的态度。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丁香真的给我打开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她躲在帘布后面,根据来的每一个客人,告诉我,他们是人是鬼,如果是鬼,再让我分辨是吊死的还是淹死的、还是寿终正寝的。
我不得不说,这个精灵古怪的师姐胆子大到惊人,有时客人还没出门,就扯着嗓子告诉我那是个吊死鬼,气的那个黑发姑娘舌头伸出了三尺多长,眼珠子都快瞪掉下来了!
我是哭笑不得,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在鬼和人之间打圆场,好不容易把那个吊死鬼小姐送走,铜铃响起叮铃一声,提醒我关店的时间到了。
凌晨四点了。
我松了口气,黑衣的人并没有出现。
“走,师弟,帮师姐我先去车站把行李拿了。”在我把收尾工作做完,关掉了匾额灯后,丁香双手环胸,靠在门边对我喊道。
我一边锁门一边打着哈欠,没精打采地说:“好好好,师姐,我问一声,你住哪儿啊?”
我看一纸衣冠里也没有能收拾当睡房的房间,除了大堂,就是堆放神品的仓库和做纸扎用品的加工后堂,不禁有点好奇这个漂亮师姐会在哪落脚。
“住哪?你帮我开旅社呗。”丁香理所当然地一句话,让我的一个哈欠硬生生憋了回去,难以置信地看着身边这个漂亮的湘西女孩:“拜托,你是我师姐啊!而且,我一个学生,哪儿来那么多钱?”
“你不会想让我在店里打地铺吧?”丁香撅起了秀气的眉毛,看了看我说,“我可不想睡在地上,我不管,你得给我想办法!”
……您是离家出走的小女孩吗?
我突然感到有几分头疼,这位精灵古怪的师姐,恐怕没我之前想象的那么靠谱。
没办法,最后,我只能把她领回我的家去,硬着头皮把她介绍给了妈妈和奶奶,在家里给她腾出个房间。
相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