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拿了回去道:“你也看到了,还是放弃吧。”
我不禁会有看了眼刚刚有些蠢蠢欲动,现在又各自坐了回去的众人,脸上的尴尬就别说了。
满心以为自己与他们不同,既然是受人委托而来,必然能见到正主。
没想到,人还没见着,闭门羹倒是先吃饱了!
“没办法,如果之后她遇到了什么···比较不可思议的事,就让她打这个电话吧。”回到医院的大厅,临走前我把自己的号码摘了一份交给了值班护士,让宋安娜万一回心转意了,还能有个能找到我的方法。
值班护士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看得出她表情写满了‘不可能’三个字。
我也没多说,转身离开了医院。
实在不行,我今天晚上等那死老头再过来,好好问问他具体的情况再说!
带着一肚子郁闷,我坐着大巴车回去了葫芦口,摸了摸口袋里的玉扳指,感觉它像是变的更沉重了一些似的。
我知道这是我的心理作用,因为我是那种说出话就一定要做到的性格,被一顿闭门羹堵回来,属实让我很不舒服。
但在车子刚刚经过连接长江支流的大桥时,我的手机突然就嗡嗡作响起来,屏幕上跳跃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我摁下接通,并把它放在了耳边。
“喂。”电话那头传出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声音,“你是林绍?”
额···这个声音,是宋安娜?
“是我。”我道,“那个,我受人之托,有一枚玉扳指要给你看······”
我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宋安娜就用一种十分不耐烦的语气道:“我不管什么玉扳指!我问你,你有没有在华悦大学上过学?”
她提到的华悦大学正是我在读的那个学校,听到它从宋安娜口中说出来,我感到疑惑的同时,心中那种隐隐的不安感更强烈到了许多。
没听到我的回答,宋安娜显然有些不满,问:“喂?你在吗?”
“在。”我说。
宋安娜吼道:“你死人啊?不会回答吗?”
我发誓,如果不是我答应了那个死老头子的请求,就冲宋安娜这声吼,我早就挂了电话,管她去死!
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宋小姐,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但我们萍水相逢,最好相互放尊重一些。”
“你是想让我用请字?”宋安娜的声音像是在冷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