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特意找出了盐、味精和糖三样东西,然后把盐和味精推开,将糖放在了锅边:“只要您别再把东西放错,这锅粥应该不会差。”
“哼!”宋安娜脸红了下,重重哼了一声,一瘸一拐地到了沙发上坐下。
我本来想扶她,不过很理所当然地被拒绝了。
在我煮粥的过程中,战魂也出现在了厨房中。他是先确定宋安娜不在,这才显出了身影,开口的第一句就是:“那是降头术,而且施法的那个女术者已经死了。”
“死了?”我眉头一皱,“你做的?”
“我能做,但并不是我做的。”战魂说道,“降头术这种邪术,可以借着几滴血、几根头发害人性命。但是这种邪术的副作用也同样巨大,等我找到那座施法祭坛的时候,她已经死了,皮肤发黑溃烂,死的很痛苦。”
“···你的意思是···”我的脸色顿时有点变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从胃里翻涌上来。
战魂看了看我,淡淡地道:“你不用太在意,害人者终自毙,她是被自己的邪术反噬而死。另外,我想托那个术者施主的始作俑者,恐怕也同样受了降头术的反噬。”
后来从宋安娜口中得到的消息,也确实坐实了战魂说的话。那天在朱雀台和她见过面的某个闺蜜,一夜之间发了大病,被送去了国外医院救治,从得到的只言片语消息中得知,似乎是一种闻所未闻的溃烂性皮肤病。
又疼又痒,还会散发出恶心的恶臭。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宋安娜的心情变得很糟糕,基本上不用我说,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是姬家的一个外戚···她也是姬家派来东花市的,但我真没想过会是她···”显然,这件事对宋安娜的打击有些大。
在这件事终于落幕之后,宋安娜也没有食言,答应在我开完银行户口后就把钱转到我的账上。
原本以为,我和宋安娜的这段缘分,应该暂时是到此为止了。
或者,至少短时间内不会见面了。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当时我正和老妈、奶奶难得聚在一起吃个晚餐,顺便我在餐桌上吹牛逼地说自己有钱可以替老妈出表姐的份子钱。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一下子嗡嗡叫了起来。
我看了下显示的号码,宋安娜三个字让我又吃惊又意外。
为了不让老妈她们产生误会,我特意到了门口才接电话:“喂,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