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抓伤的,而是被咬伤的。
而且这个病人也不像其他人那样是昏迷不醒,而是发着高烧,不停的胡言乱语,在零散的词语里,我听到了几个十分敏感的字眼。
譬如:僵尸、红毛、鬼……
这类词语混在一起,无疑构筑出一幅可怕的画面。我脑袋里不禁轰了一声,下意识浮现出血尸的恐怖样貌。
难道在建筑工地隐藏着一头血尸?怎么可能?血尸不是应该被千年白骨都消灭了吗?
想到可能还有一头血尸幸存,并隐藏在东花市中,不禁让我毛骨悚然起来。
那不是我可以对付的级别,而我之前去拜访千年白骨的时候,它的孤冢也封闭了,像是在里面进行着什么蜕变。
如果真有一头血尸,无疑将是一个恐怖的大患,稍有不慎,东花市将生灵涂炭!
“你怎么了?”宋安娜见我脸色变得难看无比,有些担心地问,“是不是他没救了?”
我回神,看了眼病床上的那个工人,暂时抛开了脑中的杂乱思绪说:“他是被咬伤的,糯米对他没什么用。得去湘西的清冷泉,装来清冷泉泉水才能救他的命。”
我本想说坐大巴去往返两天可能来得及,但没想到,宋安娜的财力再度让我受到了冲击。
“那就去,我安排飞机。”
“诶?”
我愣愣地看着宋安娜出门打电话,再度感觉到了,我和她之间生活层次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