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胃一阵抽搐。
“师弟,不解决它的话,我们都会被骨肉咒降给侵蚀的!”丁香的声音从我后方传来,让我浑身激灵了一下。
被它侵蚀?我们都会变成这个模样吗?
我感到了毛骨悚然。
我向她大喊:“师姐,没有破降的办法吗?单道长……”我抱着一线希望。
单羽飞在与飞头降对抗,手上的桃木剑被画上各种各样的符咒,此时似乎是闪烁着金光,劈开飞头降口中吐出的黑烟。
听到我的话,他给了我一个眼神。
那个眼神是无可奈何的眼神,然后他就又挥剑刺向了另一个方向,因为有一截白骨落下来变成了一个鬼将,让他压力增大。
肉团还在涌动,我颤抖着举起手,手背上的青莲花在绽放光芒。
我在杀人?不…我在破降……但他还活着……不,他生不如死……
但他还在求救。
“我来吧?”单羽飞抽空向我问到,我一瞬间颤了一下,如蒙大赦。
我转过头看他,单羽飞正用他的桃木剑架开鬼将劈来的弯刀——好险,因为跟我说话的一瞬间,他差点被一刀砍中了腹部。
飞头降在飞落,本来想从后颈咬断单羽飞的脖子。不过单羽飞的反应很快,只让飞头降咬掉了一嘴巴的头发。
他不能再分心了,我会害死他。
“不,我来就好。”
我重新把视线落到那肉团上,然后然后小蛇从戒指变成了骨矛的模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在心里唉叫着,颤抖着举起手中的骨矛,对准了那长着肉蛇的丑恶肉团。那张仅剩的嘴,还在哀嚎着求救,紧接着哀嚎变成了惨叫。
我把骨矛深深扎进了肉团之中,然后好像触电般的松手,双腿发软地瘫坐在地上。
恶臭的血与黑色的液体从伤口迸溅流出,那肉团的嘴里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一条条肉蛇崩碎,我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惶恐,让我连滚带爬地逃离肉团的周围。
又有铃声响起了,我看到丁香身边有很多动物的尸体,堆积如山的老鼠、蛇、鸟雀还有野狗,她本人也在呼呼地喘气。
那个怪异的铃声不是惑心降,声音也多了些虚弱,随着这个声音,蛇鼠在消退。
另一边,我赶紧去帮单羽飞,用炼魂索去缠住飞头降,让单羽飞能专心应对白骨鬼将。
也许是看到来了帮手,也许是怕自己的内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