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配?”
“你配?”
周大武再将矛盾转向云飞帆,一把揪住他衣领,面目狰狞之色。
“小子,你竟然敢抢我弟弟的女人,你打听过我是谁吗?”
“不用打听,区区一个门童而已。”
云飞帆戏虐一笑。
“你找死!”
周大武大怒,扭身,下腰,蹲马步,想给云飞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男人嘛,不服就干,干死拉倒。
他从小习武,还从过军,根本不似周小武那般弱鸡。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
当他马步刚下沉,还没来得及叫力,自己却象咬钩的鱼,“忽”一声被钓线拉起。
他被原地凌空拨起,地心引力对他完全失去了作用。
好一阵腾云驾雾,当他睁开眼时,已经被挂在路灯的灯架上。
脸上夜风习习,脚下危险重重,冰火两重天,吓得他不敢享受浪漫,反而死死抱住灯柱。
吃瓜群众莫名惊诧。
刚刚还凶神恶煞的门童,怎么突然就变成鸟人,飞到灯柱上去呢?
云飞帆当然不会闲得淡疼,为他们释疑解惑。
被周大武这么一闹,小钱也不再好意思挽他手臂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大厅,迎面碰上一拨行色匆匆的人,白衬衫,黑西装,手握电击棒,耳边统一挂着无线通。
他们是唐宋酒吧安保。
云飞帆和小钱侧身让路,他们目不斜视,匆匆而过。
刚离开几步远,他们忽然转身,“刷”一下将他俩团团围住。
“你们是干什么的?”
一支电击棒指着云飞帆。
“反正不是来游泳!”云飞帆回怼。
对方态度不友善,他也没必要客气。
电击棒上前一步,眼神尽是蔑视,“我是这里的保安班头,姓季。”
“人送绰号‘绞肉机’!”
“小子,我劝你一句,态度别那么冲,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云飞帆瞄一眼白白胖胖的绞肉机,感觉他更象行走的白切鸡。
“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飞帆环顾一周,目光最终落在白切鸡身上。
“难道这是唐宋酒吧的待客之道?”
白切鸡不答反问:“刚才是你动手打人?”
他刚才正与一帮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