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群玉院之时,你和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
令狐冲心中一震,呵斥道:“田伯光,你口中放干净些!你若是再胡言乱语,令狐冲可要拔剑了!”
友谊的小船被掀翻,田伯光也不装了,露出了一副凶狠的模样:“令狐冲,老子带酒上华山是给你面子。你师父岳不群现在还在几百里外的陕北,不是我田伯光狂妄,你们华山派这些弟子所有人齐上都不是我的对手。你最好想清楚了,你是自愿随我下山还是要我用这些人来威胁你跟我下山?”
田伯光说着,忽然淫邪的嘿嘿一笑:“你们华山派虽然弟子不多,但是女弟子倒也有些颇具姿色的,我这一路上来可见了不少......”
田伯光话未说完,令狐冲已喝道:“你敢!”
田伯光笑道:“我敢不敢都在于令狐兄,反正我田伯光在江湖上臭名昭著,说句难听话,就算是今天我屠了华山派又如何?令狐兄,我之所以没有对华山派弟子动手,只是因为我把你当作朋友,其中的利害你可想清楚了?”
令狐冲听着田伯光的话,自己也忽然沉默了。
本来如果只有令狐冲一个人,哪怕就是令狐冲送了一条命也绝不会屈服于田伯光。但是现在田伯光却拿出华山派弟子的性命和清誉来要挟令狐冲,令狐冲便不能随心所欲的做事了。万一激怒了田伯光,自己丢了性命不是大事,可若是华山派一众师兄弟跟着丧了命、丢了清白,那可是令狐冲的罪过了。
看见令狐冲一阵沉默,田伯光倒是得意起来,知道令狐冲已绝不会再和自己较劲了,反倒也不着急了,坐在柴院的板凳上自斟自饮起来。
田伯光本以为令狐冲很快就会老老实实的跟自己下山,可令狐冲一沉默便是半晌。田伯光的酒都喝了七八碗了,令狐冲还在沉默。
田伯光实在忍不住了,把自己手里的酒碗也朝着地上一摔,啪嚓一声摔成了粉碎,冷冷道:“令狐冲,你师父岳不群如今远在陕北,你就算是拖个七天七夜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然而令田伯光和令狐冲都没想到的是,田伯光刚刚说完这句话,身后就忽然传来唰的一声响,一把利剑已刺向田伯光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