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落,两名侍卫推门而入,将司云裳驾起。
“放开,本宫自己会走!”冷眸相瞪,司云裳低喝一声,挣开这丙名侍卫,便自己迈着步子走了出去,休息一夜,她已经恢复了些体力,身上的伤,也没有那么痛了。
行了半个时辰后,便到了正德宫,刚踏入殿门,司云裳便闻到了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儿,待入正殿中,她不禁倒吸了口气,殿内跪着的十余名娈童,身上全都布满了鞭痕,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完好之处。
看着这群无辜的娈童,司云裳的秀脸上清冷如霜,抬眸,只是一眼,便瞧见了坐在正殿上浑身冷意的男人。坦然的迎着他的目光,她的神情澄静沉稳,似一条不受风云雷动的溪流,缓缓涓涓。
“来人,给皇后赐药!”阴唳的话语从寒泽予嘴里发出,话音方落,就有两名宫女端着一碗黑呼呼的药走到了司云裳的身边。
司云裳仍旧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漠然地看着那碗药水,神情傲然倔强,不容人侵犯,那两名宫女战战兢兢地捧着药,并不敢再上前让她服下。
“让皇后服药!”
殿堂上的男人突然暴喝一声,端药的宫女吓得浑身直哆嗦,担心受怕地福着身,将药递给司云裳:“娘…娘娘,请服药!”
邪诡地扬起一道眉,司云裳的话语里充满了戏谑地味道:“想杀掉本宫肚里了孩子,王爷何不亲自过来喂本宫服药?”她故意挑站他的耐心,她要让他亲手杀了这个属于他的骨肉!
果然,寒泽予身形一闪,便已冷厉地站在了她的面前,左手狠捏住她的下颚,鸶冷地说:“别以为本王不敢!”说罢,右手便已经端过那碗药,左手使劲掐开她的嘴,冷血无情地将那碗堕胎麝香灌了进去!
一碗药悉数进了入腹中,司云裳用力推开寒泽予,身子踉跄不稳地跌坐在了地上,残留着药汁的红唇缓缓上扬,露出了一抹诡谲的笑。
她的笑,彻底了激怒了寒泽予!
弹指挥手间,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长剑,然剑尖并未指着司云裳,却是指着一名娈童的下体,狠声道:“那个男人,是谁?”
“无可奉告!”她仰起渐渐苍白的小脸,清冷不失倔强的冷瞪着他。
寒泽予眸光半眯,冷冽的阴鸷布满瞳孔,扬手一挥,切掉了那名娈童的下体!
“啊!”凄厉的惨加赫然响起,那娈童十分痛苦地躺在地上卷缩成一团,大片大片的鲜血流在地上,惊心刺目!
“说,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