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言的性格,所以就算是真心想对一个人好,他也只会默默地用行动去表明,不会空说些什么肉麻的情话,况且,他不是满嘴甜言蜜语的男人,根本不懂得如何去哄女人欢心。
可是,他默默做的那些事,她好像都看不到,也无法理解,他那颗冰冷了二十几年的心,早已对她种下了情根。
“王爷!”这时,墨飞扬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像是有事要禀告,可是看到昏倒在地的王妃,以及地上凌乱的文书时,他暗恼着自己进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寒泽予收回思绪,沉声对墨飞扬吩咐道:“去找南锦过来!”然后迈步过去,将洛子依抱起,放到了床上。
“是!”墨飞扬立刻退了出去,也不敢找人进来收拾地上的狼藉,只是火速去军医营找来了南锦,而和南锦在一起的白竹,听闻王爷打伤了王妃,也一并赶了过来。
昏迷中的洛子依,脸色苍白如雪,好似一个随时会碎掉的瓷娃娃,安静地躺在那里,清清浅浅地呼吸着。南锦给她号了脉,又施了针,良久后,才对寒泽予道:“王妃身子本就虚弱,王爷就算有再大的怒气,也不应将她打成重伤,南锦不敢保证,下次还能将王妃救活!”
寒泽予冷着俊脸,至始至终未发一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洛子依,目光片刻也未曾移开。
白竹站在他的身侧,很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流露出的疼惜,她的心微微一痛,仍是有些不甘心,也不愿意接受王爷是喜欢王妃的这一事实。
“替本王好好照顾她!”声音沙哑地吐出一句,寒泽予倾身出了营帐。
直至喂洛子依服完了药,白竹放心不下,这才出去寻寒泽予,在营中转了好一会儿,才在一棵树下见着他的身影。
月光清淡如水,如洒银般斜投过来,将他的影子无限延伸拉长,那披着层淡淡月华的身影,显得格外寂寥落寞。他斜倚着树干,手中抱着坛酒,不停地仰喉大喝,澄澈的酒液顺着他性感的唇角往下滑,流进了他高竖着的银白战甲衣领里,脖颈上被酒浸湿的古铜肌肤,在月色下闪烁着琉璃般诱人的光泽。
白竹站在原地,静静地凝视着他俊美无双的五官,心,跟着他的落寞而沉沦。她那么懂他,十几年来都默默陪在他的身边,可是他却从来不多看她一眼。为了紧握重大兵权,他可以同别的女人逢场作戏,而她,却只能独自己舔着心中的伤口,亲眼看着别的女人在他怀里承欢。
她那么爱他,可是,他却感觉不到。
迈步走了过去,白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