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沈漓被司炎吓到了,晚上回屋后她自觉的认领了刚搬来的塌。
且趁司炎回来之前就捂着被子睡着了,生怕他再追问些什么问题。
这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沈漓是真的忙的焦头烂额。
她不光得琢磨火锅店的菜谱,还得确定重新装修事宜,好在另一家成衣铺子她已经有了大致方案,费不了多少心思。
这一天过去,沈漓不得不去面对司炎,因为明天就是回门的日子了。
夜里,沈漓窝在塌上,听见司炎进来的声音,然后下一秒,蜡烛灭了,随后是司炎走路的声音。
沈漓没睡,反而睁着大眼睛在黑暗中听着司炎动向。
唔……他从净室出来了,下一步就要上床睡觉了。
沈漓盯着他的方向,突然咳了两声。
“咳咳,你回来了。”
司炎头也没回,只“嗯”了一声。
沈漓此时正躲在被子里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跟司炎开口。
最终,她决定亲自出马。
沈漓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摸着黑朝司炎靠近。
她一边走一边说。
“那个,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司炎此时已经上了床盖了被子,听到她的话后,停下了动作,只看着她。
习武之人视力向来很好,尤其是夜视,比一般人强很多。
比如此时,司炎能清晰的看见沈漓摸索着往这边走。
可沈漓就跟个瞎子似的,双手在身前探着,摸着桌子边往床的方向走。
沈漓不知道是不是司炎故意的,这屋子里外都没一盏灯,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沈漓的膝盖靠近床沿时,前进的步伐蓦地被绊住,出于惯性,沈漓整个人往前倾,全靠扶住了东西才没倒下。
而这个“东西”就是司炎。
司炎低头看着抓在身上的手,一把把她扯过来坐下,语气不咸不淡的说。
“什么事。”
沈漓眨巴眨巴眼,抛出早就准备好的开场白。
“那个…你这轮椅还准备坐多长时间啊。”
本来沈漓是想问他准备装多长时间的残废,但是觉得那么问应该不太礼貌。
司炎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一板一眼的回答。
“还得坐一段时间,怎么了?”
沈漓清了清嗓子。
“是这样的,明天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