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层层相互的利益集团其中一环而已,想通过审我掩盖一些东西?想都别想!”
“放肆!审堂之上,竟然出言不逊,来人,先打二十鞭!”
坐在主审位,翻阅着宁南卷宗的那位刑律长老淡漠开口。
直到说完整句话,他也没有看宁南一眼,视线,一直都集中在宁南的那卷宗之上。
尤其是,在某个关键的地方停留了很久。
“这小子,当初的魔修案,竟然是唐朝师兄亲审的......但为何审问的细节记载得如此模糊不清?难道说......”
这位刑律长老姓何,名言,在刑律院中其实只是一个不得势,坐冷板凳的家伙,而他口中的唐朝,却是近些日子刑律院的大红人。
当然,其实大家的能力都是差不多的,只是这何言以前不懂趋炎附势,所以不得人心罢。
以他的眼光,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宁南这份卷宗有些地方有蹊跷。
加上他观宁南那小子神色怨恨,说不一定,还真就是冤假错案。
“唐朝师兄为何会这样做?这样岂不是毁了那宁南的前途么?嘶.......那一次的惩戒竟然是散功重修,贬为杂役!”
何言看得是心惊肉跳。
光是前面的四个字,就让他难以理解了,更别说后面的贬为杂役!
这样的惩戒,对于一个正值青春年华,意气风发的少年而言,会是怎样的巨大打击?
何言沉思了起来。
“这样的案子,处理得也太简单粗暴了些,而且,也太隐秘了些,若不是此番这宁南再次入狱,甚至连刑律院都没几个人知道......”
何言越想,越是觉得这里面有大问题。
另一边,二十戒鞭已经抽完,宁南的后背,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然而,让旁人眼皮微跳的,是宁南从始至终,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仿佛被打成这样的不是他,是别人一样。
他的样子,自然激怒了性子急躁的刑律长老,当即,便有人怒喝一声,道:“戒鞭拿来,此子冥顽不灵,目无尊长,就是打死也不为过!”
“且慢......”
就在这关键时刻,何言突然开口了。
他没管那叫嚣着要打死宁南的刑律长老带着一丝询问的眼神,他只是看着宁南,问道:“你是不是不服当初刑律院的审判,所以表现得如此散漫不经?”
宁南闻言,皱眉,懒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