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狂欢到忘了自己的身份。
“皇弟昨夜可还愉悦？”
燕皇随意拖了一条凳子，坐下，看着师轩毅与蔡妃二人狼狈不堪的模样，淡淡开口问了一句。
师轩毅脸色难看无比，根本不敢搭话。
讲道理，燕皇这种时候出现在这儿，真的很不符合常理。
他昨天晚上也是咬定了燕皇会忙得焦头烂额，没时间找蔡妃解乏，所以才敢一宿不归。
但，谁能想到，一晚上都没有事儿的情况下，大清早的，燕皇杀了过来！
而且，一路上都安静得离谱，直到门外那宫女请安，他才被猛然惊醒！
跑路，显然已经晚了！
只能硬着头皮直面他的皇兄了！
“怎么，朕的好皇弟，敢做不敢认了？”燕皇轻轻笑了起来：“朕的爱妃可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那美妙绝伦的水帘洞，更是能让得道之人都甘愿枯寂其中。”
“朕平生也算自诩为不近女色，但迎娶了爱妃之后，却是巴不得夜夜笙歌，在她身上醉生梦死。”
“这样的尤物，皇弟，你要说自己只是脱光了跟她搂在一起睡了一个素觉，那朕还真有些怀疑，皇弟你是不是某个方面无能了。”
燕皇的声音平静，淡然，甚至，给人一种在唠家常的感觉。
但，落入了师轩毅的耳朵之后，却是让他浑身巨颤。
因为，他总感觉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是一个圈套，不然的话，根本就不合理！
而如果眼前这一切是圈套的话，那是不是就说明很早之前，他师轩毅就已经落入了燕皇的谋算当中？
如果真是这样......
师轩毅从来都不害怕看上去一事无成，与世无争的燕皇。
但是，他害怕一个从头到尾都在扮猪吃老虎的燕皇！
这一刻之前，他觉得整个大燕江山已经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这一刻之后，他却是觉得他自己的性命，似乎都已经脱离了掌控！
他在做的事儿，似乎，是燕皇希望他去做的，而且还在背后努力推动，帮他完成的事儿！
只是一瞬间而已，师轩毅的脑海中，就已经浮现了这许多的念头。
看向燕皇的眼神，也就终于变得骇然起来！
“皇弟还是不说话么？”燕皇轻笑一声，看向蔡妃：“那么，爱妃，有没有什么想要说的？比如，朕这皇弟器大活好，硬如钢铁，烫如岩浆？再比如说，超喜欢像母狗那样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