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门内有打斗声传出,一会,声音渐消,静得出奇。
门外人唤了闯入内的两名扈丛的名字,也不见回应。
那名提长枪的护卫成易,一脚踹开了庙门,只踏入半步,一柄刀便从门后扎出。
刀尖抵身前,成易手中的长枪便已穿门刺入,再一提枪,枪头带血。
接着另一名执斩.马刀的护卫佐向安,也跟在他身后,跳入庙内。
等白送进入时,匪首已被长枪扎穿了心脏,几名匪徒被斩杀,余下的同伙纷纷翻墙跳窗地逃了。
白送看了眼蜷缩在墙角的女子,衣衫不整。
白送将散落在一旁的衣物,拿起,递给她道:“穿好衣服,”便回过头,不再看她。
而这时。
那名女子却悄悄从身下的铺草里抽出一柄匕首,借着拿衣服的掩饰,猛得站起身来,向白送的要害刺来。
只听得一声清脆地声响,一枚银针自那名女子的眉心穿入,透骨而出,倒在地上死了。
这时白送才警觉地回身,望向倒地的女尸。
一个声音传来,戏谑道:“这也敢出来闯江湖,早死过几回了。”
又听到门外扈丛纷纷喧嚷:“有大蛇!有大蛇!”
众人纷纷退入破庙里来,紧紧关了了庙门。
却看那水桶般的大蛇紧追了过来,长长的蛇身围着破庙,上下紧紧缠绕住,末了,将头搭在破庙的房顶上。
“我去一枪扎了它的七寸!”成易举起长枪。
“慢着!这蛇似乎没有恶意!”
白送侧耳去听。
门外马匹嘶鸣,不下百余骑,又有无数步行人员。
门外一名壮年汉子,喝道:“什么人!快快退开,不然连你一块射杀!”
“哦,是吗,那你来杀吧,活得太久,也是件挺孤独的事啊!”
白送听得,还是先前那个声音。
这时只听得,破庙外一阵箭雨呼哨。
接着刀械相击,人声、马蹄声,喧搅于一起。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门外渐渐打斗声消,只闻得头顶上方的大蛇的安睡打呼声。
庙内众人不敢大意,提防了一夜。
天亮晨起时,缠绕在破庙外的大蛇不知何时不见了。
打开门来,庙外一切如初,寻不得丁点儿打斗过的痕迹。
山村里的村民如常般外出劳作,若不是破庙里的几具死尸,众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