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人家向来是好客的。
有客自远方来,必好酒好菜招待之。
晚宴大厅的南向墙上挂着巨幅银鱼出水的图腾。
宾主落座,长桌上摆满丰盛的水家人的菜肴。
待客以酒为重,主人敬酒时带头喊一声“秀!”,众人人也跟着齐声喊出“绣-绣-绣”的吆喝声。
厅前水族男女跳起欢快的芦笙舞……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白送悄悄走出夜宴厅,独自来到神水宫的城头,却见水族圣女正在所行前方,独自立在门楼边,手扶栏杆,望向远处夜空。
白送走近,只见她:眉眼含笑三分春,笑与不笑皆醉人。
水族圣女,听到脚步声,看了眼他,又抬头望向夜空。
白送见她玉臂上的一道伤痕,递去一个雕刻青荷的小玉盒道:“这个送你,里面的药泥治伤有奇效,能让姑娘手臂上的伤好后不会留下疤痕。”
水族圣女再次看向他,过了会,接过青荷小玉盒,道:“你知道在歌节,送姑娘礼物,代表什么意思吗?”
白送摇头,笑着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说法吗?”
圣女不言,望向远处夜空璀璨的星辰。
白送也望向远天夜幕上闪亮的星光,沐着徐徐吹来的夜风,听着城前卯坡姻缘桥上传来的男女对歌声。
他想起此刻远在深宫,温柔的菀儿……
想起喜欢蹦蹦跳跳,灵动的云雀……
也想起清纯,想着她清瘦的身影,让人心疼……
白送一时想的入迷,轻声念起那日题在画卷上的两句话来:
看时情深还似眼底无?
惟愿君心卿心两愿同。
圣女听着他口中的多情话语,脸上微微一红,转过面容,步入内室,遇到从内走出的羽生兮沫,快步而过。
羽生兮沫来到白送身畔,冷冷道:“你是不是刚刚撩那姑娘了?”
白送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见圣女已经离开,此刻站在身边的却是羽生兮沫,无辜道:“什么?没有啊。”
“有没有,那也是你的事!”
白送看着她身后挂在天空上的月牙,道:“世间用毒的多,可是把毒练化成武器的还真少见,你是怎么弄的,教教我怎样?”
“谁说我是用毒,我用的是香!”
“好吧,是香。怎么样,教教我?”
“不教!”
白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