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叹了口气,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
“请公主伸出手腕来,让在下请脉。”司马兰台缓步走到床边。
他每走一步都像踏在木惹儿公主的心上,公主心跳声如擂鼓,体内的火焰高涨,几欲燎原。
司马兰台身着白衫,如云似雪般的高洁出尘,兼之容颜绝顶,令阅人无数的木惹儿公主顿时觉得以往那些男子同他相比简直是浊沫渣滓,更加相见恨晚。
木惹儿公主是吉桑大可汗的独女,自幼宠爱无度。
吉桑归顺大夏后,裂土封王,木惹儿也被封为“羞花公主”,还在京城赐了府邸。
只是这位羞花公主全然不知羞,见司马兰台来到近前,她便伸出自己裸露的手臂,更趁机让薄纱滑落肩头。
司马兰台神色如常,取出一块手帕来盖住木惹儿的手腕,然后开始诊脉。
他的手指清瘦修长,但丝毫也不女气,木惹儿对着这手想入非非,面色越发潮红起来。
“公主身体很好,无病。”司马兰台很快就诊完了脉,且下了定论。
“怎么会?!”木惹儿美目大张,摇头道:“人家明明不舒服得很,吃不香睡不着,尤其心慌得厉害,终日好似丢了魂一般,公子不信就请摸摸看。”
说着抓起司马兰台的手就往自己胸口上贴,一边咬着下唇,眸光迷离。
这是多年摸索出来的技巧,男子最招架不住的姿态之一。
可还未触到肌肤,司马兰台就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问道:“公主心慌多久了?”
“总有那么六七八九天了。”木惹儿扯谎道:“哎呀,人家也记不清了,反正不是一天两天三天。”
她看中了司马楚,想要将他收做入幕之宾,思来想去觉得既然兰台公子懂医术,那么直接请他来看病是再正当不过的理由。
看病讲究望闻问切,一番询问触碰,自然就能碰出些滋味来。更何况瞧病自然不能只看一次,还要复诊,这么一来二去,什么好事不成?
“是不是还伴有口渴?”司马兰台继续问:“夜里更甚一些?”
“没错没错,”木惹儿回过神来使劲儿点头,连声道:“兰台公子真是神医,人家真真就是这般。”
“如此可针灸几个穴位。”司马兰台道。
“针灸啊……”木惹儿做出害怕的样子问道:“会不会很疼?要针在哪里呢?”说着扭动了一下身子,几乎要跌进司马楚的怀里。
“针灸脚上的几个穴位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