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我这可是绝脉!”
司马兰台取过手帕,盖在他的手腕上。
幽荦不悦道:“你我都是男子,何必故作周章?”
司马兰台不理他,号完了右手的脉说道:“左手。”
墨童在一旁看不下去,上前道:“慢说你没病,便是有病,我们公子也不给治,你这样子该去找个兽医看看。”
幽荦嘴角一歪,伸手指着墨童道:“瞧你黑得见牙不见眼,怎么不叫司马楚给你开个美白的药方?我可不是同你斗嘴来的,你先给我躺一会儿!”
他话音刚落,墨童便两眼翻白,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若一个人的脉象是绝脉,就表示他已病入膏肓,将不久于人世。
“你不过是封住了穴位,导致血气不畅,脉弦下沉罢了,并不是真正的绝脉。”司马兰台表示不想和他多说,直接叫墨童过来:“送这位公子出去,收诊金五两。”
“凭什么?!”幽荦怪叫一声道:“若我有病,你需得给我治病,若无病,凭什么收诊金?!你不如直接去蛇岭路上打劫!那还直截了当些!”
司马兰台并不喝他倒的茶,而是将手上的银针极快地刺入幽荦的合谷穴。
幽荦大惊,急忙撤回手。
司马兰台平视着他道:“你非但无病,右眼也并不盲。我不知你的底细,更没空陪你消遣。刚才一针是对你的小惩,切莫再自讨没趣。”
幽荦又转过脸来,对司马兰台说道:“你说我自己封住了穴道,那你便帮我解开,否则这五两银子我绝不肯给就是了。”
司马兰台取了银针,在幽荦的神封、中府和曲池三穴分别行针,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幽荦的脉象就恢复了。
幽荦阴阳怪气地拍了拍手说:“兰台公子的医术果然了不起,来来来,我给您倒杯茶,多谢了。”
“去把那边的茶杯和茶壶处理掉,上面有毒。”司马兰台没跟墨童解释太多:“以后再见那个人离远些。”
今日楚腰馆客人来的都较早,知道苏好意已经无事,楚腰馆也正常营业了。
苏好意穿了身簇新的衣裳,满面春风地在下头招待客人。
幽荦还想再说什么,却觉得腹痛难忍,只好抱着肚子起身,临走前尚且不死心,向司马兰台示威道:“司马楚,我和你的恩怨可还没完呢!这次是我大意了,咱们走着瞧!”
幽荦走后,司马兰台上前给墨童解了毒。
墨童还有些不知所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