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令道。
“这个……”苏好意犹豫了:“真有些记不起来了。”
“有什么记不起来的,”白净莲忍不住低声道:“是怕说出来不好听吧!”
苏好意并不认得她,因此问道:“这位姑娘是谁?你怎知我的事情?”
“你管我是谁,只交待自己做下的事便了!”白净莲对她可没有好脸色,在她看来苏八郎这样的下贱胚子根本不配同自己接言。
白净莲指认苏好意和玉如璧有奸情,作为当事人自然有权知道,苏好意虽不知前因后果,但白净莲已经上了堂显然与自己的案子有关,因此便道:“有人朝我泼脏水,我当然得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东西,这不犯法吧?”
不但不犯法,反而是理所应当。
因此袁大人便简单交代了白净莲的身份。
苏好意这个小市侩,哪能看不透这里头的事,于是笑道:“原来是白小姐恨玉小姐夺走了她表哥,才诬陷我和玉小姐啊。”
“你含血喷人!”白净莲厉声喝道:“你这种人只会脏心烂肺地揣测别人!”
“你不脏心烂肺,”苏好意哼哼一笑:“怎会说我和玉小姐有见不得人的隐情呢?”
“肃静!”袁大人只好敲响惊堂木:“苏八郎,你如实交代,那玉人到底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