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谁为臣,慢慢的就摸索上门道去了。”
“弟子受教了,回去就照着做。”苏好意笑了。
“我已经许多年不带弟子了,”老夫子说着灌了一口酒:“和你算是有缘,索性就倾囊相授吧!总不能把这东西也带到棺材里去。”
“夫子为何不著书立说?”苏好意不解:“您便是口述,叫人记录下来也好啊。”
“我早就立志不写书,”老夫子仰头一笑:“便是我的书写出来也未必有几个人看得下去。”
“这是为什么?”苏好意更疑惑了。
“他们选进来的人往往一个比一个死板,做什么都要一板一眼,真是叫人不耐烦!”老夫子冷笑:“我才不要把我的学问技艺传授给那些蠢货!前些年倒是有一个姓司马的小子还不错,可惜他已经拜了师,我也只好不提。”
苏好意知道他说的就是司马兰台,心里忍不住美滋滋的,但想到自己不禁有些泄气:“夫子啊,我可跟兰台公子差了十万八千里。你要教授我,只怕我将来会给你丢脸。”
“不会不会,”老夫子把头摇过来又摇过去:“你比他们有人滋味多了,不会辜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