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姓男子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冷夫人的脸彻底撂下来了,原本一张白净的圆脸,此时也变黑变长了。
“夫人息怒,在下之前就说了,无论问什么,都是为了找出小姐的心结,把她的病治好。我一个外乡人,不会传耳过舌的。无论知道什么,也不会对外说。”苏好意笑得坦坦荡荡:“何况冷小姐贞静贤淑,绝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在下如此问,不过是想着她一个尊贵的富家小姐,究竟有什么心结是她不好对父母亲人讲的。府上的人也说小姐性子内向,不喜欢交际。因此无从从外人口中得知实情,只能先猜个大概,再去问小姐。”
“那你得保证不管问得出来还是问不出来,今天这些话绝不可再叫旁人听去。”冷夫人让苏好意发誓。
苏好意本无害人之心,所以大大方方的发了誓,冷夫人这才放下心来。
“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一个人来。”冷夫人想了想说:“我有个嫡亲的妹妹,因为八字生的不好,从小就送了人。后来她嫁到夫家,过得也不甚如意,偏偏她和妹夫都早早地撒手去了,只扔下一个儿子。
这孩子比茹暄大三岁,跟他祖母在这城里住着。我时常接济他们,毕竟我妹妹辞世的时候,他也不过才十一二岁,也时常把他接到这府里来住一阵子。
茹暄也就算跟他这个外姓男子还熟悉些,但他们两个之间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毕竟茹暄身边不但有丫鬟,还有奶娘。”
冷员外夫妇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自然要小心在意的养着。
“那您的这位外甥现在在哪里呢?”苏好意问。
“他已经成亲将近两年了,”冷夫人道:“当初还是我出钱帮他把酒席办了,他的媳妇就是我府上的一个丫鬟,打小就伺候茹暄的。”
“那您还真是一等一的好姨母,帮外甥把终身大事都解决了。不知您外甥叫什么?是做什么的?”苏好意问。
“他叫冯之仪,”冷夫人道:“读了几年书中了个秀才,如今一边攻读一边给几个平民家的子弟启蒙。别看我许配给他的是个丫鬟,但那丫头十分伶俐,模样也俊俏。我把当初的卖身契连同嫁妆都一起给了她,她也就不是奴才的身份了。”
“夫人,你今天去见小姐,特意跟她说说冯之仪的事,看她作何反应。”苏好意向冷夫人建议。
“我午饭的时候叫她过来一起吃,顺便跟她说说吧。”冷夫人伸手揉揉攒紧的眉心,觉得十分疲惫。
午后,冷夫人又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