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暄已经把苏好意当成知己了,一边偷眼看司马兰台一边问苏好意。
“不不不,我们只是师兄弟的关系。”苏好意连忙解释,她觉得外人这么想很正常,但自己要往这上头想实在是亵渎司马兰台了:“他是我的大恩人,若不是他我只怕早就没命了。”
“说不定以后就在一起了,”冷茹暄道:“你常和他相伴,只怕也看不上别人了吧!”
苏好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笑了两声。
“那你要多保重,望我们以后有缘再见。”冷小姐深深施礼,对苏好意,她终生感激。
“冷小姐也多保重。”苏好意还礼:“我们走了。”
就在冷茹暄大睡不醒之时,冯之仪收拾了家当,用独轮车推着他的祖母离开了灵珠城。
他颜面无存,再也没办法留在这里了。
而桐花则随着一个外地客商私奔了,不知所踪。
苏好意坐在马车上,看着一旁的两只袋子。
那是两袋金瓜子,是他们给冷茹暄看病的诊金。
苏好意把手伸进去,抓了一把又松手。听那金瓜子一颗颗落下去,敲击出清脆又沉实的声音。
“师兄,你真是太厉害了!治好一个病人就能赚这么多钱。”苏好意啧啧称叹。
“这些都给你。”司马兰台大手一推,把两袋金子都推给苏好意。
“不要不要,”苏好意忙往外拥:“我也不过是帮了个小忙而已。”
其实冷家人送的诊金里有一半是给苏好意的,因为后来设计破局全凭她一手操持,功不可没。
但苏好意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受之有愧,要是没有司马兰台看出病因,从旁指点,她又怎知该做什么呢?
“你拿着,以后我的钱都交给你管。”司马兰台语气干脆,丝毫没有客套的意思。
苏好意吓了一大跳,心扑通扑通的,连忙说道:“这可不好,就算是亲兄弟,钱财也要分分清。”
“我不耐俗务,又信得过你,”司马兰台道:“没什么不好的。”
苏好意心里冒出个小小人儿来,唧唧咕咕地嘀咕着隐秘的话语。
她脸上烫烫的,整个人像是被灌了一大碗烈性酒,有些分不清南北了。
憋了半天,苏好意蚊子🦟哼哼似地问道:“师兄,你是不是对我有点儿……”
“不是。”司马兰台一句话给苏好意兜头浇了一桶雪水,令她霎时就清醒过来。
恰在此时,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