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糟鹅掌也好,正好下酒。”司马兰台没拒绝,他察觉到苏好意的失落,自然也允许她小小的任性。
“就知道师兄最好!这世间若是无你,我到哪里寻知己去!”苏好意这个马屁精顺杆子爬上来:“我只喝三杯,绝不多喝。”
“哄人精!”司马兰台轻笑,苏好意这小东西嘴甜得很,真正的哄死人不偿命。
小半个时辰后,苏好意双颊酡红,目光迷离,还端着酒杯一个劲儿地敬司马兰台:“这一杯是谢谢师兄治好我的疹子,要是没有你,我那猪头似的脸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真是丑死了!”
“喝完这杯就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司马兰台不动声色收起他的酒杯:“明天还要早起。”
“师兄,你也未免太自律了,”苏好意有些放肆的扳过司马兰台的脸:“多喝几杯怕什么,又不是在山上。这十多年你在仙源山简直跟和尚没两样,真可怜。”
司马兰台见她真的醉了,也不和她说话,直接把她拎起来放到床上,又给她盖上被子。
苏好意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半梦半醒间还在那念叨:“师兄,我想看你抓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