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在旁边护着:“当心。”
苏好意爬到床上脱了鞋袜,拉过被子来盖上,也不管被子盖反了。
“跟我回去还不好?你醉了,得喝些醒酒汤,不然头会疼。”司马兰台没想到自家小祖宗醋劲儿这么大,他昨晚好歹该进屋跟她交代一声的。
“我、再、也、不、去、你、那、里!”苏好意一字一顿:“从此后撒开手,你是你,我是我!”
“不许胡说!”就算是醉话,司马兰台也伤心:“我待你还不够好么?你还不明白我的心?”
“哼!”苏好意冷笑:“你的心?我当然明白你的心。”
她强睁着醉眼,用手指着司马兰台,可惜看什么都重影,怎么都指不准,一只小手指就那么点啊点的。
司马兰台只好迎上去,让她点在自己额头上。
“你心里头对我全是邪念!”苏好意捺住了手指醉态嫣然,气呼呼地又补了一句:“全是他娘的邪念!”
司马兰台又怜又气,笑道:“你倒是明白得很!”
苏好意不再理他了,翻身盖好被子。
司马兰台知道她一会儿必定要闹酒,就到外间去准备醒酒汤。
看守屋子的人知道苏好意要住在这儿,乐得去找人打夜牌喝酒。
下弦月已经升了起来,司马兰台把醒酒汤端进来放在桌上。
苏好意闭着眼,已经睡着了。
“八郎醒醒,”司马兰台扶起她:“喝了醒酒汤再睡。”
“你走开,我不要!”苏好意不老实,手刨脚蹬的。
司马兰台毫不怀疑她会把醒酒汤打洒。
只好自己喝了一口,捧住苏好意的脸哺到她嘴里去。
苏好意顿时暴怒,一口咬下去,把司马兰台的嘴唇咬破了。
还没等司马兰台怎样,她就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你欺负人!”
“我错了。”司马兰台见苏好意哭成这样子,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万分怜爱地给她拭泪,忍不住把她往怀里带。
“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不要。我是欠你好多,可是不要这样。”苏好意拼命推开他,跌坐在床上泪如雨下。
她说话的时候双手捂着心口,司马兰台以为她心口疼,这是醉酒时危险的征兆,严重时会要了命。
“你是不是心口疼?”司马兰台上前要给她号脉。
苏好意一边往后躲一边摇头:“没有,不痛。”
“那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