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瞒着你也没有恶意,如果说了,只怕你会躲着我。”
“难怪我自从上了山就再也没有那样了,”苏好意终于找出自己不来月事的原因了:“这样对身体是不是有损害?”
“如果单纯这样会的,”司马兰台多少有些心虚:“不过如果配合着其他调养,伤害就微乎其微了。”
苏好意没再说话了,低着头把手里的花瓣一片片揪下来。
“生气了?”司马兰台小心问。
“没有,”苏好意摇摇头:“你是为了我打算。”
“那怎么闷闷的?”司马兰台察觉到苏好意情绪低落。
“我是想医术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苏好意叹息道:“就比如你,想要杀死谁实在太简单了。一根银针,连伤口都找不到。”
“话虽如此,可既然习医术是为了济世,又怎能滥用医术杀人呢?”司马兰台由衷说道:“若是连这点敬畏之心都没有,那也不配为医了。”
“你自然是律己极严的,”这一点苏好意丝毫不怀疑:“可一定有人不是这么想的,比如害死孙师兄和花颜夫子的人,还有……害死凌彩的那个畜生!”
这些人不知敬畏,不懂怜悯,轻易就取了他人性命,太可恨了。
医者杀人,比寻常人杀人更令人齿冷。
“不过话说回来,有些人害人,大约也有迫于无奈的成分吧。”苏好意道:“所以说兰台师兄,若是哪天你不再喜欢我,尽可以明说,我绝不纠缠你。千万别起杀心。”
“胡说!”司马兰台气得要打苏好意的屁股。
“我说的是真的,我娘早就告诉过我,缘来不必推拒,缘尽不可强求。爱的时候,一定要全心全意。若不爱了,就趁早放手。”苏好意一张嘴跟蹦豆子似的:“还说了你若是变了心,我一定要退步抽身早。”
“越发说的狠了!”司马兰台被她气得脸都白了,大手在苏好意的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几下。
苏好意笑着求饶,抓着司马兰台的手不叫他打。
难得见司马兰台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故意闹他:“也别怪我这么说,你虽然大多数时候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但其实也会做偷偷摸摸的事。比如那天在赤寻木那里,你做什么偷亲人家?!人家同意了么?你就亲。趁人之危不羞么?”
司马兰台的脸红了,自己的确是偷亲,不是君子行径。
他越不说,苏好意就越要逗他:“心虚了?别呀,堂堂兰台公子,多少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