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花芽都是他举荐的,总要有个交代。”
苏好意点头,她知道慈溪此事干系重大。只怕经过这件事以后,仙源山举荐人的规矩都要改了。
“说起来我一直也没见过御风夫子,来仙源山这大半年都没有看到他上山一次。”苏好意说。
“御风夫子自五年前就不在山上执教了,平日里都是四处行医,有时经年不归,都习以为常了。”司马兰台对山上的这些夫子都是了解的,毕竟他在这里呆了十年。
苏好意就说:“像御风夫子那样闲云野鹤般的人物,只怕一时联络不上。还是派人去湖州花家探一探虚实更好,说不定他家里也有人修习邪术呢。”
司马兰台道:“你那时说花芽吹笛子很像一个人,可是幽荦吗?”
“就是他,”苏好意答道:“总觉得他们两个有相似之处。你也知道幽荦那人全没正经,但他治病的法子却都稀奇古怪的,透着邪门。”
司马兰台是跟幽荦打过交道的,不知他是怎样的来历,但的确有些本事。
“不过那只是我个人的感觉罢了,说明不了什么。”苏好意补了一句:“也不必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司马兰台道:“我知道了,你可要和我一同去见夫子们?”
苏好意摆摆手说:“算了吧!别让他们以为我是讨赏去了。”
司马兰台不禁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了声调皮,就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