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也只能暂作忍耐。
花芽要了一张舒适的床,躺在上面呼呼大睡,直睡了两三个时辰才睁开眼来。
醒来后又要茶水润喉,又要人给他捶背。折腾了大半天,还是什么也不肯说。
“众位都出去吧,”疏桐夫子起身:“这个畜生竟然戏耍咱们,我定要给他过堂到天明!”
苏好意躺在睡榻上,脸朝里。
手脚都规规矩矩的放着,似乎睡得很熟。
司马兰台走进来,脚步很轻。
走到近前,看了她片刻,开口道:“别装睡了,总是一个姿势不累么?”
苏好意给他气笑了,转过脸来说:“你怎么知道我装睡?”
司马兰台道:“你睡觉的时候必脱袜子,否则便睡不着。”
苏好意没忍住又笑了一下,但还是板起脸道:“你那么了解我么!不知道我这人最小心眼吗?干嘛来找我。”
司马兰台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搂住苏好意的腰说:“你不小气,就是有点儿笨。若我不管着你,只怕你会被人骗。”
“现在知道我笨了?!”苏好意瞪眼:“后悔了是不是?!背地里一定没少骂我笨蛋榆木脑袋吧?”
她气汹汹的,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你明知我不会骂人,”司马兰台捏她的脸,指腹上便有了细腻柔嫩的触感,让人上瘾:“倒是你,一张嘴不饶人。”
他一边说一边捏苏好意的脸,苏好意被他说得火起,一张嘴咬住了司马兰台的手指。
但随即就吐了出来,因为司马兰台趁机摸她的舌头,那举止简直色气得要命。
“你你你,你这色坯!”苏好意啐道:“果然男人天生就会欺负女人。”
司马兰台见她双腮带赤,眉目含情,哪里还把持得住,一把抱进怀里,不管苏好意挣扎扭动,硬是在她唇上吸吮了两口。
苏好意被他闹得搁不下脸,只好缓和了语气道:“头午不是还疾言厉色的吗?怎么回头又来闹我?”
“疾言厉色又不是对你,”司马兰台嗅着她脖颈上的体香道:“这会儿还困不困了?抱着睡一会儿吧?”
苏好意打了个哈欠还嘴硬:“我不睡,要睡你睡。”
司马兰台笑了,伸手去给她脱袜子。
苏好意赤着脚坐在司马兰台腿上,问他:“你真没骂过人?”
“你听我骂过?”司马兰台摁着她躺下。
“就见你骂卓师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