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我只把要点简略告诉你,剩下的你可以不懂就问,但毕竟时间有限,能学到多少就要凭你自己的本事了。再则,学是一回事,用又是另一件事,真到了紧要关头,个人情形千差万别,我不敢保证一定派得上用场。”
“师父说的弟子明白,”司马兰台称呼岫云夫子为师父,是从心里对她感激和敬重:“弟子自当用心。”
“那好,就从今日开始,每天的这个时候就在这里,”岫云夫子从来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以你的资质,七天左右就能听完,剩下的就是多去领悟揣摩了。”
司马兰台又是一揖,说实话,他本没想到岫云夫子这么痛快就答应自己,以为总要苦求几次才能如愿。
“兰台,你听好,”岫云夫子坐下道:“自古女子生产有难有易,容易的,从破水腹痛到孩子落地也不过一刻钟。这样的人,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但也有先兆,其人皮肤粗糙、骨节大、髋宽、喜动不喜静,脉象洪大者,多不难产。
反之,食少喜睡,身姿窈窕,手足纤细、腰窄的女子往往难产。”
司马兰台一听,他家的讨债鬼一样没偏都占了。
“容易生产的没什么好说的,自然是皆大欢喜,”岫云夫子继续说道:“要说的是各样难产的,先说胎儿,胎儿出生前就该头颅朝下,但也有不是的。有的是双腿先出,有的是屁股先出,还有一条胳膊先出来的……”
苏好意睁开眼就不见了司马兰台,她一骨碌爬起来,神清气爽,没有任何不适。
“奇怪,昨天到底是怎么了?”苏好意自言自语:“别是撞客着了。”
该吃早饭了,墨童从外头小心问:“苏公子起了没?小的把饭端进去。”
“进来吧,”苏好意走过去给他开门:“师兄哪儿去了?”
“小的也不知,”墨童笑着说:“公子一大早就出去了,说了吃饭时候就回。”
听他这么说苏好意也就不在意了,自顾自去洗漱。
等司马兰台进来她刚好洗完脸。
“有不舒服的吗?”司马兰台走过来,自然而然拿过梳子来给苏好意梳头:“头还晕不晕?”
“全好了,”苏好意从镜子里看着司马兰台说:“你跑去哪儿了?”
“出去转转,”司马兰台没对她说:“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
苏好意喜欢睡懒觉,叫也叫不起来。
司马兰台把她的头发束起一半,扎成发髻,用象牙发簪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