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司马兰台把苏好意用完的手帕拿过去说。
“那知州深怕乌纱不保,恨不得请来大罗金仙把你治好,”苏好意撇嘴道:“你这番回去定然把他高兴坏了。”
“官场上的事我从不过问,”司马兰台道:“他的得失自有吏部的人来核实。”
“那不是撞到东升他爹手里了,”苏好意拍手笑道:“不如我去敲诈敲诈那老家伙,看他愿意出多少钱贿赂。”
“当心把你抓起来,”司马兰台吓唬她:“不许乱动歪念头。”
苏好意拉着他手笑道:“怕什么,把我抓进去不是还有你去救么!你可是为了我闯过好几次大牢的,不信他们敢动我。”
“还是平平安安的好,”司马兰台搂住她的腰说:“别叫我担惊受怕。”
“不好玩儿吗?”苏好意反问:“你不觉得那样怪威风的?”
“有什么威风,我每次都吓个半死。”司马兰台打她的屁股。
苏好意扭了扭,拿了根细树枝去拨火,一边说:“我回去了先要好好玩儿半个月,你不许逼着我读书写字。”
“好,”司马兰台都应下:“只要你高兴就好。”
“我这番也算是遭遇了磨难,想必再回去夫子和师兄弟们定然都要高看我一眼了。”苏好意道。
“他们本来就不曾轻视你。”司马兰台爱惜地看着她。
这么玲珑体贴又有趣的人,世间能有几个。
“不如咱们半夜回去吓吓他们!”苏好意忽然兴起促狭的念头:“反正他们也以为咱们死了。”
“胡闹,”司马兰台才不助着她:“你不怕丹凤夫子赏你几拐杖?”
苏好意眨眨眼睛,坏笑道:“他便是要打我也不叫他打,总有你替我挡着就是了。”
“那你可舍得我挨打?”司马兰台问她。
苏好意想了想,自然是舍不得的。
稍微侧身抱住司马兰台的颈子,把脸埋在他肩上,声音闷闷的:“我再不要失去你了,一次就足够了,再有一次我就真死了。”
天色暗下来,洞里的火更亮了。
苏好意翻了翻身上,只剩下小金龟和一只香囊。
她把这两样东西拿在手上看了又看,面色有些凝重。
司马兰台见她如此便问:“你想什么?”
“我是想明天离开的时候留个什么东西在这里,”苏好意道:“这山洞算是咱们的大恩人,总该谢谢它的。只是这香囊似乎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