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个头疼脑热的,喝一壶烧酒,发发汗也就好了。”苏大伯说道:“只是我这老婆子近一二年来总是心慌心悸,夜里盗汗,时常睡不好。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可也实在折磨人。”
苏好意一听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大毛病,司马兰台一副药就能治愈。
谁想司马兰台却指着她说:“我这位小师弟就能治,让她给您号号脉。”
“我?!”苏好意又惊又恼,下死眼看着司马兰台。
她现在知道了司马兰台根本就是在捉弄自己。
可苏家老夫妇却不知她的底细,只知道她是从仙源山来的,必定是一位神医。
“那就有劳小公子了,”老夫妻两个向苏好意陪笑:“穷人家平日哪敢劳动神医?这真是菩萨显灵了。”
苏好意左右为难,她对自己的医术不自信,可又怕伤了这两位老人的心。
这时司马兰台从旁鼓励道:“这病你是能瞧清楚的,不用顾虑。”
苏好意好歹也在仙源山混了一年,虽然和一众师兄弟相比,她是个不成器的,可和平常的郎中放在一起,还是会高明几分。
苏好意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阵,号过了脉又开了方子。
手心里满是汗,心里更生司马兰台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