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了。
“怎么会睡得这么沉呢?”她自己不解:“莫非是秋乏?”
“有哪里不舒服?”司马兰台去拉她的手,想要给她号脉。
苏好意躲了一下,说道:“没什么不舒服,贪睡又不是病。”
“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司马兰台欺身上前:“乖乖听话,让我看看脉。”
苏好意坐起来,刚要说话,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面涌出来。
她从心里叫了声倒霉,窘得脸都红了。
见她如此,司马兰台忙问:“我之前就见你有些不大对,让我看看是怎么了。”
“还能是怎么了?当然是你把我气坏了。”苏好意没好气的说。
“昨天的事的确是我不好,态度太强硬了些。”司马兰台何尝不后悔:“只要你能消气,怎么样都行。”
“你离我远些,别靠这么近。”苏好意把他往旁边推:“你……你最好找个有商铺的地方。”
“你要买什么?”司马兰台问她:“咱们车上带的东西还算全,说不定有你想要的。”
苏好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将近十个月没来月信,让她把这回事都忘到二门后去了。
如今忽然来了,且把衣服都弄脏了,真是够丢人!
可一会儿还得让司马兰台去买草纸,她这个样子是没办法下车的。
司马兰台见她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眼神游移不定,再结合她的气色和之前的情况,便猜出了七八分来。
“你……可是月信来了?”司马兰台问得挺小心,主要是苏好意还在和他生气。
“知道了还问。”苏好意一脸的不耐烦,似乎女人这个时候总是特别容易心烦。
“那你先躺下,”司马兰台说着把靠垫摆正,扶着苏好意躺下:“不必找商铺买,我都准备着呢。”
说着打开一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只方方正正的包裹,苏好意一看就知道是他亲手包的,能把棉布包裹包得方方正正,她认识的人里也只有司马兰台了。
把包袱打开,里边放着两沓裁得整整齐齐的丝绵,衬着细纱布,每一条都三指来宽八寸来长。
此外还有几条亵裤和中裤,用来热敷的草药包。
苏好意除了目瞪口呆,还是目瞪口呆。
“你居然……早就替我准备了这个。”苏好意说不感动是假,司马兰台就是这样,细心入微又从不自夸,越是这样就越让人不可自拔。
“都是我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