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店老板,让跟着他的人仔细地看这里有没有他们要找的人。
“这是做什么?!你们不像官差,倒像是土匪,如今天下已经这般不太平了吗?!”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抗声道。
恰好刚进来的那伙人中有一个就在他跟前,便立刻骂了回去,说道:“你这半瓶醋!老爷们来找人,你只管闭上你的鸟嘴便是。横竖没找到你娘的裤裆里去!”
那书生虽然弱不禁风,脾气却硬,因那人出口侮辱自己的母亲,当即就要动手。
苏好意怕那书生吃亏,便叫跟着的保镖去拦一拦。
这些人都是走江湖的,为着这点小事也不必动手,只是抱拳说道:“原来是船帮的兄弟,咱们有事说事,找人便找人。打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只怕是说不过去。”
那些人打量了几眼这些保镖,估摸着双方不相上下,便说:“既然如此,便卖兄弟们个面子。”
苏好意也留意到进来的这些人手腕上都有刺青,是船帮的标志。但听这些人的口音并不是京城的,她也没有见过这些人,不知道这些人究竟要找的是谁。
这些人在楼上楼下都找过了,又揪住老板的衣领,问道:“这些日子,可有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带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和一个两三岁的孩子来过这里?”
“没有没有,”店老板连忙摇头:“这大正月里的,都是男人家出门,并没有什么女人带着小孩子。”
旁边有一个船帮的人对领头的那个说道:“想必他们没朝这边来。”
领头的那个人十分恼怒,骂道:“妈的!这头功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这姓海的虽然死了,可是若不能斩草除根,新帮主如何能安心?”
苏好意听了这句话心不由得咯噔一声,司马兰台忙按住她的肩膀,没让她起来。
那伙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店里又重新变得吵闹起来。
苏好意拉住司马兰台,手抖得比方才那个卖唱的男人还厉害:“怕是义兄出事了,这可怎么好?”
司马兰台总是更沉稳些,说道:“你先别急,我叫人去打听清楚了再说。”
苏好意再也无心吃饭,干脆上了楼。
可是在客房里也一样心神不宁,根本坐不住,干脆就在地下来回的走。
说道:“方才听那些人说的好像是童三爷和嫂嫂珈官,难道他们逃出来了?现在藏身在哪里呢?”
司马兰台派去打探的人半夜才回来,把事情详细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