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宫曼语就算彻底毁了,活菩萨都救不了的那种。
“谁跟你磨嘴皮子,外祖母有请,至于什么事情,大姐过去就知道了。”宫清柔笑的面部扭曲,眼中的兴奋之色那么扎眼。
还不待宫曼语说话,身后的陈妈妈就已经带着几个婆子压进房内,那几个婆子膀大腰圆,脸上带着戾色,竟是威胁的意思。陈妈妈皮笑肉不笑道:“大小姐,请吧,别让奴才们不好做人。”
陈妈妈刚说完,站在身边的杜鹃立刻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斥责道:“怎么跟大小姐说话的!论理我尊您一声陈妈妈,但咱们做奴才的就该有奴才的样子,您在府里二十多年了,且您还是二夫人身边的,比我这样的该懂规矩得多,您说是不是?”
杜鹃的这个巴掌让宫曼语都有些愣神,这丫头,她没有宫教,经了这段时间的磨练,以后定能成为她的左膀右臂。
有些人就是吃软怕硬的主儿,你若是越是软若,他们才不管自己是谁,都会乐意在你头上狠狠地踩一脚。
而陈妈妈这种,不过是最近才被俞氏带到身边的贴身妈妈,马上就急于表现了,想要给她颜色看?
陈妈妈没有料到这个杜鹃看着胆小如鼠的模样,怎么说打人就打人,而且这一巴掌甩过来疼的她老脸抖了抖,身上的气焰全打消下去了,就连原先气势汹汹的宫清柔,也脸涨成了猪肝色。
这是打的陈妈妈的脸,可是却骂的人是自己的娘。
陈妈妈老脸扭曲了一下,赔笑道:“杜鹃姑娘说得对,是奴才老糊涂了,大小姐您别跟奴才计较。”
宫曼语看着陈妈妈的模样,这个老奸巨猾的人倒是很会自己找台阶,比年轻不懂事的宫清柔要老辣很多。
宫曼语连看都没看陈妈妈,浅浅笑了笑,起身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衫,才带着杜鹃,在宫清柔急躁痛恨的目光下出去。
佛堂,宫曼语刚跨进去,便看到俞氏带着外祖母,以及那个只有有正经事的二伯宫长云一脸不耐烦的坐在那里,不过今天多了一个人,一个身穿道士服,八字胡子的男人。
看这穿着模样,似乎是一个茅山道士?
看着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杜鹃微微蹙了蹙眉头,特别是她看向自己姑娘的那副模样,淫.秽不堪,让人对他极其厌烦,这哪里是道士该有的模样?
宫曼语自然注意到那道士的眼神,眸中冷光乍现。
“丧门星!你这个丧门星!!”
倏地,那道士突然一改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