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冒出寒光一丝,谁也不服谁。
乐陶陶心想,好一个平衡术啊!看来嫡公主对于自己在质子府的“独大”早是心中有数。
“丝竹。”嫡公主又唤了一句。
“奴婢在。”
“从今日起你已经脱离贱籍,是良民了。户籍的事本宫会差人去办,你且在此等候便是。”
“奴婢谢过公主,公主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奴婢一定竭尽全力伺候好公子。”
竭尽全力?这人得花多少心思在公子羽身上啊,以后难办咯。乐陶陶无奈。
可耻的是,丝竹还假模假式地对乐陶陶说:“丝竹初为公子妇,以后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望姐姐指点。”
啥?还没伺候上就称自己为“公子妇”了,要不要脸啊?乐陶陶气不打一处来,恶心得想吐。
但嫡公主在此怎能失了风度,乐陶陶只能应付两句“好说好说”,配上一脸假笑。
“你俩能相敬如宾是最好。”嫡公主发话道:“切莫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让公子羽分神,听到了吗?”
“是。”
“是。”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俩去安排看看,本宫在此用膳。”
好家伙,这就开始考试了?乐陶陶叹道:“我怎么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