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在哪里,我们找不到他了。”栗子巴拉着眼睛,一串泪水又掉了下来。杜尔低着头,一声不吭,身体有些颤抖。
杜里长红着眼睛摸着栗子脑袋:“乖孩子,翎天他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额,都先回去吧。”
村民们此刻都沉默不语,有些默默哭泣默哀;大家似乎又想起三十年前那场战争给大家带来的伤痛,谁也不知道村里人接连丧命是不是意味着战争又要来了……
此时,慕容凉来到尸体前方,看着一众衙门之人,冷眼看向侍卫长林泽说道:“这是慕家的事,你们衙门的人可以滚了。”
林泽听闻慕家人高傲蛮横,但见面闻言也是错愕不已,不过仍保持着礼数拱手回应:“慕公子,在下临寒县衙门侍卫长林泽,杜唐村近两日连发两起命案,实属诡异,因此我们也不敢怠慢。”
“我说了,这是慕家事,此案便由我们处理。”
林泽依旧不卑不亢地说:“这等事情本就是我们这些下人来做,慕公子出身高贵,恐怕不太适合。”
“哼!你说什么!”
一声雄壮的声音响起,刚撞倒嵩威的八尺大汉提着巨斧直接从断桥另一头跳起挥向林泽,林泽迅速拔刀拆当后退。
‘轰隆’大响,尘土碎石乱溅,断桥剧烈晃动一番,众衙门侍卫以及刚刚走过来的杜里长不得不趴在地上稳住身形,而慕家人个个毫无影响。
“再吃我一斧!”
巨斧大汉有些错愕,大迈步拔斧横批,带起一股旋风;林泽凝气在身,‘咣当’几声清脆的兵器撞击声,林泽硬是挡下了这暴力巨斧,劣质的朴刀‘咣当’一声不经折断;慕家众人都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
“咦,有点意思!”巨斧大汉欲要再次发起进攻,但被慕容凉给喊住了。
“好了,刑斧。”
刑斧闻言,不尽兴地收住攻势:“小子,算你走运!”
‘好厉害的武师!’林泽虎口被震得发颤,感慨自己开了灵力也才勉强硬抗下这一斧。
“你叫林泽?”慕容凉见其身手不凡,对他在衙门做个侍卫长有了些许好奇,“以你的身手在这小地方做侍卫长怕是屈才了。”
林泽收起断刀拍拍衣裳上的尘土,谦逊地说:“慕公子过奖了,小人只是学了些许皮毛,不足挂齿。”
慕容凉见此对他正视说道:“此案关乎慕家大事,否则我也不会亲自前来;你们回去复命,说是我慕容凉便是。”
“可是……”林泽还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