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得有点晚。”
宫子越抬头一看,原来是徐奕正坐在屋檐上喝酒远眺。
“师父,大早晨起来就喝酒吗?”
“用你管!”徐奕站起身,从房顶上跳下来。“没听到我说的吗?你来晚了,记得下次早一点。”
“好的师父。”宫子越点点头。
“不用叫我师父的,”徐奕摆了摆手,“我不会教你什么高深的武功,你也不需要问我叫什么,你们家传的流萤刀已经不次了。
跟我来吧,我告诉你几个小技巧。
教完之后我们就再无联系。”
说罢,徐奕一个旱地拔葱,跃上房檐,运起轻功飘然而去。
宫子越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连忙使出轻功跟上。
越追宫子越越觉得不对劲,明明感觉人就在眼前,结果却死活追不上。
一直跑到城外的一处山林,徐奕这才停下来。
“怎么,这就累得不行了?”看着气喘吁吁的宫子越,徐奕一脸戏谑地笑着说。
“没,我,我还能坚持。”宫子越喘着粗气说道。
“呵,行吧。”徐奕没再说什么,“还记我跟你说,你的刀法里面没沾过血吧?
去林子里找找有没有什么动物啥的,你能逮到什么今天你就吃什么,去吧,记得用你的流萤刀法。”
“哦,好。”宫子越不疑有他,转身往密林深处去了。
至于说徐奕的方法有没有用,那谁知道去?
主要是因为徐奕记得在师父桃谷散人收藏的杂书中有过一段记载,说是曾经有一位刀客,他其实根本不会任何有名有姓的刀法,只有老师傅传授的一套刀中八法,即:劈、削、扫、拨、掠、奈、斩、突。
刀客所学的是基础的用刀方法,也是所有刀法的基础。
刀客练刀时,是以杀戮练习,一开始是兔,后来变成狼群,再用人练习,扫除匪盗山贼。
最后,据说刀客的刀是从无数鲜血中脱胎出的,最适合他的刀法。
不过徐奕不知道的是,那个东西根本就是个话本小说而已,就是封面和前几卷弄丢了而已。
只不过徐奕倒是也不在乎他到底有没有效果,反正让宫子越觉得有就行了。
到了晌午都快过去的时候,浑身脏得像泥猴似的宫子越提了两只兔子回来了。
“师父,你看你看,我打到了两只兔子。”
“兔子是活的还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