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用一点少一点,士兵们都尽量能省则省。
“放火箭!”
几个阵里头拔尖儿的弓箭手将手里燃烧着的箭头对准了刚才热油流过的地方。
动物脂肪遇到了明火,腾的一下,好似突然迸发的巨人,朝着曹军士兵张开了无情的大口。
火焰引燃了云梯,甚至还有几个曹军士兵的尸体,也成为了火焰的养料,不同于木材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油脂被点燃事发出滋滋的声音,伴随着诡异的肉香。
只可惜,这一切似乎刺激不到这些神经麻木的士兵了。
“擂木,还有擂木吗?”千户官抓着管后勤的官儿的衣领子大声喝问。
“没了,都没了!擂木三天就没了,这两天都是拆人家房梁和顶梁柱子凑合的。滚石更没了!连郡守衙门口那俩看家的石像都给砸碎了扔下去!
我特么上哪弄那些玩意儿去!”后勤官红着眼珠子反问。
千户官松开了手,小声骂了一句晦气,转头拔刀砍死一个想趁机爬上城墙的敌军。
小卒子只觉得今天他的刀特别顺,军队里传授的招式本来就不是什么高深的招儿,但他就是觉得好似天神附体一般,守着云梯的口上,来一个曹军就砍死一个。
今天这已经是第六个了,看来这次回去说不定连公士都不要,直接做一个簪袅!
所谓行百里者半九十,越是到后期,越考验整个军队的素养和斗志。这是一场意志力的拼搏,谁能够咬牙坚持到最后,谁就能拿下最后的胜利!
击鼓进军,鸣金收兵。
可是整个战场上哪里听得到鸣金声?全是一阵阵催人前进的击鼓,击鼓,击鼓!!!
着实听得人心烦意乱。
“把我的亲卫派上去!”郡守衙门里,南馥喊来传令官下令。
“大人,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吴奢劝道,“主将亲卫乃是保护主将……”
“我就留在城里,能有什么危险!”南馥俩眼珠子瞪得像铜铃一般,“把我的亲卫派上去!”
“是!”传令官领命下去。
“终于舍得把你攥在手里的最后一块牌放出去了?”关麟穿着一身带血的盔甲拄着刀进来。
“前线情况怎么样?”南馥和吴奢连忙把关麟扶到椅子上坐下来。“不是让你去前面看一眼就回来吗?怎么还干上了?”南馥责怪道。可是无论是语气还是脸色哪有一点责怪的样子?
“太难了,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