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滢病好的慢,反反复复发烧了三天。
“我还以为你死在这儿了。”
江月笙进门就这么来了一句,不悦的目光盯着床上的人。
没想到他会过来,白滢吓得坐起来,手上还打着点滴。
张妈挡在前面说:“江先生,夫人的病还没有好。”
“是么?”江月笙看到桌上那些几乎没动过的药片,嗤了声,“是还没好,还是不想好。”
白滢心里打着鼓,弱弱的小声说:“我过几天就会出院了。”
江月笙睨了她一眼,转头看到桌上的粉色玫瑰花:“谁来过?”
张妈脸色一慌,赶忙回答说:“江先生,是我买回来放在这儿,想让夫人看到心情好一点。”
江月笙眉心皱了皱,在庄园的时候都不见得白滢喜欢在房间里摆玫瑰花,在这儿居然摆起来?越是隐瞒,就越是可疑。
多半是那个男人来过了吧。
这时,沈雁从外面进来:“江先生,出院手续办好了。”
江月笙瞥了白滢一眼,转身离开病房,顺手把那束花扔垃圾桶。
沈雁督促张妈尽快收拾东西,车就在楼下等着。
无法,张妈只好为白滢换好衣服,到楼下的时候,江月笙已经走了,只留下一辆旧车。
白滢病没好,坐在车里晃得晕乎。张妈让司机开慢点,比平常晚了半小时才到庄园,天色已经大暗。
偏楼的灯亮着,江月笙坐客厅里,他向白滢指了指身边的位子,示意她过来。
“感冒有点严重,要是不小心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白滢站在不远处,嘴唇干干地毫无血色,一张脸憔悴地发白。
江月笙说:“过来把药吃了。”
听不出声音里是什么情绪,这让白滢更加害怕。
她垂下眼皮子:“我会吃的,真的。”
江月笙没多少耐心,脸色瞬间阴了下来。
张妈在白滢身边小声说:“夫人,江先生让你吃药,也是为了你好,快过去吧。”
白滢咬牙牙,揣着紧张的情绪向他走去。
她靠近之时,江月笙大手一伸,将她拽了过来,单手扣出一片感冒药塞进她嘴里。
喂药的手法跟逼她吃避孕药时一样,白滢脑袋蒙蒙的,有些错觉,下意识想把药吐出来。
她不想吃避孕药,她不想怀不上孩子。
她喜欢孩子,她想要一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