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站在原地动了动前爪,被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骑在身上不由的有些别扭。
患有间歇性“神经病”的姬子建哪里会想那么多,只当是白狐不愿意,不由神色一冷,右手轻抚着白狐头上的白毛,动作轻浮,就像当着隔壁性感少妇的面抚摸她三四岁儿子的小圆头一般:
“你刚刚生命垂危之时,跟本大人说的话,都不作数了?”
那种张狂的口气,连姬子建自己都觉得有些小人得志。
胯下的白狐身子一颤,委屈地低下了头,载着姬子建和被姬子建召回黑子的陈圆圆,通体雪白的灵狐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出落的如同仙兽,飞速往东边树林狂奔。
不愧是通灵的妖兽,姬子建只感觉坐上了小汽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一样,一路上树木飞速倒飞,却一点都没有颠簸的感觉。
望着周围参天的大树和偶尔碰到的一两只战战兢兢的野兽,想起了自己童蒙时代看过的动画片——《狮子王》,姬子建有一种统驭万兽,这片森林从此就是我的地盘的虚荣感,随即使劲晃了晃脑袋。
自己这是怎么了,自感堕落与群兽为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白狐的脚程要比姬子建快上许多,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姬子建就远远地看见了待在湖边的肥遗和它的蛇众。
姬子建大笑一声,从白狐身上跃起,潇洒地落在肥遗身旁,在这种辉煌的人生巅峰,正适合自己使劲吹嘘一番。
就在这时一阵女子哇哇大哭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个白衣黑裤的女子边哭边跑,从一颗大树后面跑出来,一把抱住了姬子建。正是姬子建离开以后,半夜醒来,看到周身密密麻麻的蛇,吓的在大树根部匍匐了好几个小时的李雪。
突然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李雪还穿着那件胸口破了一个大洞的白色太一教教服,仓皇之中丝毫不顾私人形象,胸前的饱满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姬子建身上。
单身二十多年的姬子建以前经常一个人,略微发福的身躯早已经被五姑娘掏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炼,仿佛回到了血气方刚的少年时代。又是第一次被女生这样抱,一激动某些地方竟然有了反应。
正在姬子建怀里哭泣的李雪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身子一僵,连忙推开姬子建,脸红到了脖子根,看的一旁刚刚飘出来的陈圆圆掩嘴直笑。
“无耻。”一旁的肥遗传音。而另一旁的白狐,看到肥遗之后,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向后退了几步,鬓毛倒立,警惕地望着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