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分镜的。)
“那学生就此告辞了,还望师叔珍重。”李青楫首一礼缓步退出,老人则是微笑着摆手作别。
李青信步踱出洛阳书院,脚步微顿看了眼有些微微发暗的天空,心说该是要落雨了,得赶紧找个地方落脚才是。想了想却是决定先去洛阳的驿管报备,毕竟自己还挂着个鸿胪寺的差事,于是脚步便加快了些。只是心中却仍在回想刚刚与老人的对话。“似乎这洛阳的局势倒不是如何纷乱,按师叔所说也便是两党相争,只是在我看来这种争斗却有些刻意,似乎是有人故意为之,只是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呢?仅仅是为了皇位吗?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李青眼睛微眯,遥望向龙虎山方向,毕竟也是位极有名气的学宫亲传弟子,因此对于龙虎山的异样也早有耳闻,此次前来也是为了查探一番,确认不会发生什么大的变故。
“倒是那位小余先生,很是值得见一见。”李青有些古怪的心想,随即渐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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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染有些愣愣的从御书房中退出来,房门也随之紧闭。离染默不作声的看着眼见紧闭的门扉,似乎能透过其看到里面那个有些衰弱却虎威犹存的身影。良久,终于转身抬头看着有些昏暗的天空,轻声呢喃了一句:“父皇,您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离染不清楚这位离国的主人想要做什么,但他终于弄清楚一件事,就是他想要看到洛阳“热闹”起来,或者说是这场党争是自己的父皇一手推动的。也清楚一件事,便是若是自己今天没有鼓起勇气踏进御书房,恐怕自己将一直被蒙在鼓里,或许自己的命运也会被安排走向另一条路。
离染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长长的廊道,终于迈出了脚步,恍然间却仿佛有一种沉重的使命感,不由得有些担忧的心想“清平怎么样了,她又选择了或者说被选择了一条怎么样的道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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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迈开脚步,追上去啊!”顾青看着呆立不语的徐清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吼道。
徐清辉有些傻傻的抬起头,有些犹豫又无助的看向几人。
余良终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男人嘛,就是要脸皮厚一些,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你要是不想后悔一辈子,最好赶紧追上去,我看着天气怕是要下雨了,别再让人姑娘家淋坏了身子。”
便连吴用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