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你们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想要重蹈离国的覆辙吗?”
南仁闻言这才收起了之前的表情,却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袖口,只是一开口就险些让张柬之再次爆出粗口。
“我不过是一个闲散的监副,若是认真算来不过是一介五品毛官,怕是连张大人你的管家都不如。陛下她老人家什么心思,我又哪里知道?”
好在南仁又紧接着开口说道:“只是我们这些可怜人,只要陛下没开口我们自然也不会轻举妄动。你又急什么,这里是长安,是大周,又怎么可能和离国一样?”
张柬之听到这里神情微松便见南仁意味深长的瞟了自己一眼说道:“况且,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张柬之愣了愣,却是变回正襟危坐的样子摆了摆手说道:“你知道我只从老师那里学了治国的本事,一向不擅长这些弯弯绕绕,所以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着又微微前倾凑近了低声问道:“倒是你这下棋的本事,当真不是学自我老师的吗?”
南仁砸么了一下嘴巴才有些模棱两可的说道:“差不多吧!”说着便端起了茶杯吹了吹做出一个送客的姿势。
张柬之见状只能无奈的起身说道:“好歹认识了这许多年,上的茶还是碎茶沫子,你也真是好意思!”说着拱手一礼有些悻悻的转身离去。
只是转过身之后却是眼睛微眯想着“老师也叫我不要妄动,想必也是知道些什么,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在做些什么,有没有趁心一些......”
且不说张柬之做如此想时是由衷的祝愿还是怀着什么阴暗的想法,至少此时被张柬之心心念念的他的师傅——袁二看起来并不趁心,甚至脸色隐隐有些发黑却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带着一丝敢怒不敢言的意味。
这事儿其实也并不能怪他,任谁心情舒畅的回了家以后,突然发现自己家里凭空多了一个孩子都会有些不开心。孩子这东西又不是银钱,当然不会自己生出来,也不可能是别人家的比较好用。“若是真的喜欢,咱可以自己生啊!”袁二想着吧唧吧唧了嘴巴暗自嘀咕了一句。尤其是这孩子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一个圆澄澄光溜溜的小光头明显是个小秃驴嘛!就是喜欢孩子又哪有养个小和尚的道理。老人想着脸色愈加不善,心说自己最近这运势有些问题啊,是不是该破例算上一挂。
只是老人看着妇人喜滋滋搂着小和尚仔细打量的样子,心头微颤的同时脸色已经青中泛紫开始往黑发展,却是始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想了想终于无奈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