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云雅那丫头招认了吗?这大半夜将小民叫来,有事?”海娃神色很是放松,白日里失去哥哥的痛苦,还没有过了多久就消失的差不多了。
苟伟一看这海娃一介草民进来面见自己竟然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心里就不高兴起来,再想现在自己在三殿下面前这般被动都是因为这个家伙,心里的火气就层层地往出冒。
苟伟一拍,怒道:“面对长官竟然如此不懂礼节,还敢咆哮?来人,先给本官打他二十板子,叫他清醒一下!”
衙役上千就将海娃按倒在地。
海娃没想到自己刚来就要被打,不由大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是证人,你们不能打我!”
苟伟冷笑:“先教你如何做人。”
啪啪啪,板子扬起来,搭在海娃臀部和背部。疼得他哇哇大叫起来。
二十板子过后,海娃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怒气冲冲,却再不敢随意大声说话,只眼底带着一抹狠厉与不服。
“怎么,你不服?”苟伟居高临下,看着海娃。
他看得出来,这海娃是个狠角色,这样的人只有他欺负别人,别人不可能欺负他。在云雅和海娃的对峙中,明显海娃是强势的——当然,现在三殿下来了,一切都倒过来了。
海娃顿了顿,道:“我哪里敢不服呢?我这一进门,就被县太爷您打了杀威棒,还敢多说什么?”
“本官打你,你应该清楚因为什么,现在本官问你,张二狗离开家去云家,是在何处何时跟你说的?”苟伟开始步入正轨,开始问话。
海娃眼睛转了转,道:“那日午后,我去找他拿个农具,他送我出来时跟我说的。”
“可有人作证?”苟伟又问。
海娃道:“没有人可作证——大人,我去他家时没有外人,自然也不会有人作证他和我说了什么,但小人句句属实。”
苟伟没有理会他这句话,又问:“你得知张二狗死后,为何第一时间没有去认尸体,而是冲到了云家?”
“回大人,我听说我哥被杀,马上就想到了云家,只有云家和他有过节,所以我一时冲动想要去找云雅这丫头拼命,结果她不在,我到处找了找,结果就发现了我哥的簪子。”海娃回答的从容,就像已经背得很熟练一样,连一个结巴都没有。
“你去云家拼命?”苟伟摸了摸胡子,“你去拼命怎么还叫了几个人,是要见证你跟云雅拼命?”
海娃一顿,忙否认道:“不是,是他们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