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人就站在不远处的石拱桥上,双手背后、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他缓缓来到了君御身边停下,一副平日里面那淡然的神色,看着庄越。
“两个人对彼此的感情,从来都不是用这些来衡量的。云姑娘受伤,他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其中,但却不该因为一件事情,就否定了他之前待云姑娘所有的好。”
“云姑娘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性格直爽,做事情果决、丝毫不拖泥带水。倘若殿下对她不好,你觉得她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走,还依旧在遭受了那样的情况后,仍毅然决然的要回来?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她很清楚,她与殿下彼此之间,是真心对待对方的。”
庄越别过头去,“人们常说,恋爱中的女子智商都很低,姐就是被你们的花言巧语骗了。”
“你们一个两个那嘴巴总能说的天花乱坠的,反而是我姐,她一个人势单力薄的,想要被你们哄骗,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他毅然决然,“总之,我不相信你们这些三皇子府的任何人,说的任何一句话,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你们都已经把我姐给骗得那么苦,我不会相信你们。”
话音落地,他转而朝着后院走去。
“终有一天,我一定会找出来你们的破绽,在我姐面前揭发你们,让她看清楚你们的真面目!我要让她赶紧清醒过来,让她知道她现在的忙忙碌碌都不值得!”
君御双手环胸,无奈摇了摇头。
看样子,这个庄越是铁了心了,就觉得他对云雅不好,想要拆散他们两个。不过从刚刚的对话当中,他倒是能够看出来,这小子确实是如同云雅所说那般,心思通透而纯粹,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
大概也就只有像他这种,从小几乎与世隔绝着长大的,内心才能如此干净吧。
一边的顾其声却双手环胸,没好气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这死孩崽子可真的是……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难搞!”
“死孩崽子?难搞?”君御桩头看向顾其声,微微锁眉,“这都什么词,你从哪学来的!”
“还能有谁,你家云姑娘那呗。”他耸了耸肩,“你家云姑娘可真是个宝藏,有时候,我都想把她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都装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一堆各种各样的说辞,都是从哪学来的。她就算不能像大家闺秀那样文文静静的,也好歹有点女孩子的样子啊……”
说着说着,便察觉到君御神色和眼神的变化,他连连改口,“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