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陶正礼坦白道,“再说,我说过对你和孩子好,我陶正礼不讲虚言,说到做到。”
“谢谢你,正礼。”从救自己到走到现在,每一步的背后,她都有他的鼎力相助,感谢一词太轻飘,可除此之外林宁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好。
“我不要你的谢谢。”一向谦和的陶正礼忽然被这句话激怒,他突然对上林宁的眼睛,站起来俯下唇想吻她。
他是如此紧张,比谈任何生意上的事情都紧张。他害怕林宁会逃避,她是一惯逃避惯了的。因为害怕而越发紧张,他逼迫自己伸出手捏住了她微微转过的下巴。
林宁的头只好被迫对上他迫近的面庞。她的眼睛尽量避免和他对视,她知晓自己在逃避。虽然她心里也是有语言不断在劝她接受,一方面她确实感激他,一方面她拒绝不了他做到这个份上的。陶正礼给自己的都是沉甸甸的,她不知道拿什么还的。
她是如此纠结矛盾,他轻声说,看着我,阿宁。避无可避时,她闭上了眼睛。
就在他要沾唇的一刻。一旁小家伙扭了扭身体,眼睛还没张开,一咧嘴,“哇”地大哭起来。
小孩子精气十足,这下似乎天捅破了个窟窿,一哭起来没完没了,声音还特别尖锐,吓得陶正礼不得不收回绮思念想,只好扶起林宁坐起来。但在她起身的时候,他不甘心,在她的耳后快速擦过一个吻。
林宁的耳朵处一向敏感,脸一下子又红又烫,她低头探手在襁褓里摸一摸,这小祖宗尿了。
季远凝身体好些后,照例去礼户部报道,第一天他刚刚到,坐了一会儿,门口喧哗,是莫五爷慢慢踱步进来:“小季,你身体可好些了?”
“舵主,我好多了。”季远凝起身拱手道,“承您挂心。”
莫五爷在季远凝的脸上探照灯一般找寻一会,面前的季远凝一脸恭敬,行动上毫无差失,不由捡了个椅子坐下来,叹口气道:“小季,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五爷。我去看过傅石了,他受杖责也伤得不轻,我虽然理解你们,我知道你和林小姐每一步走得不容易,我也曾经数次想说合你们,实在是……无奈。
但是我也不想看到你和傅石——我一手提拔的属下们因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两败俱伤,我很心痛。这次顾山主传书来说,他新娶妻匆忙,之前来不及办酒宴,这些天有了些物资基础,特地邀请分舵舵主们赶赴江城,他准备大摆筵席庆祝。我想了想,你和傅石跟我同去。这也是给你们一个握手言和的机会,小季你比傅石聪慧,千万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