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子承父志但是这几年太后当政也只能韬光养晦,不显露自己的真本事,太后死了,相关的党羽也被清除了一部分,左思明也就认真了起来。
前几天接到顾霖的信看到崇州的事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不由得也佩服起这个摄政王,比自己还小着三五岁偏偏胆识和魄力都让人唏嘘。
“尽快送到皇上手中,切记不要耽搁了。”
左思明准备好信件准备快马加鞭的送给白落音就看到柳扶风过来了。
左思明记得这个皇后虽然和皇帝没什么矛盾,但是也是没什么感情的。
“参见皇后。”
柳扶风纠结了一晚上还是写了一封信,“左相可是有东西要给皇上?”
左思明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是,不知皇后可是有吩咐?”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这有一封信,还请左相一并交给皇上。”
左思明不自觉的看了柳扶风一眼,然后微微躬身,双手接过来,“臣知道,皇后放心。”
“嗯。”
柳扶风转了个身,有些不自在的走了几步,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径直离开了。
左思明想起前两天见过的柳叶儿,决定好好办这件事。
等顾霖风寒好的差不多得时候那个道人也醒了,趁着夜色,顾霖带着白落音去了道人的房间。
道人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躺在榻上看见两个人咳嗽了几声。
“王爷。”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道人眼底的光消失了几分,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为什么?”
“小人只能告诉王爷大厦将倾,独木难支。”
道人还是重复着在那日刑场上的话,顾霖转了转手持换了个问题,“你叫什么从何而来?”
道人倒是没有迟疑,坦诚的说,“陈烨,崇州人士,在崇州城外的青峰山做道士。”
顾霖想了想接着说,“那日的乌鸦告诉你崔景有危险所以你会来这里?”
“算是。”
“你是故意让本王发现那些纸的。”
顾霖没有用疑问句用的是肯定句,陈烨也没有否认,只是说,“王爷所作所为小人都看到了,只不过小人有不能说的理由。”
白落音大脑终于开始转圈了,想到了自己和顾霖曾经待过的组织也就跟着说,“你们是一个组织,崔景是组织的一员,你们怕事情败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