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了女子。
破烂的衣服应该就是顾霖说的那个人,白落音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那个,请问你知道方便的地方在哪吗?”
女子虽然衣着破烂但是眼睛却格外的有神,指了指一个角,白落音说了声谢谢就去了。
等白落音出来的时候女子坐在藤架下的桌子边,拍打着手里的东西,白落音虽然有些害怕但是还是走了过去,“请问你......”
女子看了白落音一眼没有搭她自顾自的拍着手里的包袱,白落音还以为里边是个婴儿刚想凑过去夸夸就发现里边其实是块布。
恰巧起了一阵风,白落音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有点头皮发麻后退了两步蹭蹭蹭的窜回了房间。
顾霖被推门声吵醒了连忙坐起来,“怎么了?”
“她她她,那个包袱里是布。”
白落音手舞足蹈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顾霖倒是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你以为那个女子怀里的包袱是个婴儿但是实际上是布?”
白落音猛地点头,“对。”
顾霖一时没有说话,只是一种莫名的情绪萦绕在心中,或许这个女子也是个可怜人吧。
“好了,别想了快睡吧。”
“好。”
虽然顾霖这么说但是剩下的时间顾霖和白落音几乎都没怎么睡着,天亮的时候白落音第一次起来的比顾霖还要早。
顾霖看着白落音黑眼圈的样子就知道她放不下这件事所以在吃早饭的时候故意问小二,“我们昨天晚上休息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
小二愣了一下,“动静?您说的是个疯女人吧。”
顾霖看白落音有兴趣就继续说,“哦?说来听听?”
小二在一边擦这桌子满不在乎的说,“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个被丈夫抛弃死了孩子的疯子罢了,我们掌柜的可怜她让她住在后院的柴房,打扰到您真是不好意思。”
“倒是没有打扰,只是我们小姐最喜欢的就是这些民间事不知道小哥能不能再多说一些。”
顾霖说着把一钱银子放在桌子上,小二乐呵的接了过来塞进袖子,“也没什么好说的,您要是想听就跟您说。”
“这疯子原本是我们镇子上一位教书先生的女儿,就这么一个孩子自然是教的格外的好,又寻了一门好亲事,这本来是极好的但是问题就出在后来。”
小二看了看周围又压低了一点声音,“不知道几位知不知道科考这件事,那位夫婿参加了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