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外已没有了白日的人声鼎沸,只有零零散散的人急急忙忙奔向急症室,展现了与白天截然不同的另一番忙碌。
张寅接过了郑鸿鹄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他才想起这是今晚吸入的第一支烟。尼古丁漂浮在血液里,洗去了疲劳。
“看样子今天挺危险啊?”
“差不多九死一生吧。”张寅苦笑。
“那你应该从这单子里赚了不少钱吧。”
“没有,只是帮朋友忙,谈不上赚钱。”
郑鸿鹄恍然大悟:“哦,那妹子是你的相好啊,我还以为是陆文许从哪勾搭来的女生。”
张寅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们三个原来是同学。”
“你小子也是个性情中人呀,为了朋友愿意冒这么大的险,难怪文许这小子和你玩的这么好。”
自己这次帮忙完全是看在林在溪的面子上,未免有些重色轻友的嫌疑,张寅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没有……”
“话说啊,我和老赵的关系之前也很好,经常一起出来喝酒。他最近好像被折磨的更惨了,成天躲在家里抱着一堆法器不敢出门,他说一出门就有好多脏东西在外面等着他。”
郑鸿鹄话锋一转,张寅就立即察觉到了他的意图。郑鸿鹄还是想劝自己去帮赵柱贵。
“噢,那是挺惨的。”
“是啊,老赵挺好一个人,不知道现在怎么弄成这样。小张,你是文许的兄弟,你叫我一声郑哥,咱俩也算是兄弟吧?”
“是……”张寅有些不情愿,他知道郑鸿鹄要说什么了。
“小张,老赵也是我兄弟,你这么仗义,你不会坐视不管吧?”
“……”
没错,就是这句,郑鸿鹄绕了一大圈,就是这句话。
“虽然大家都是兄弟,但是谁帮了老赵的忙,老赵是不会亏待谁的,毕竟亲兄弟也要明算账。”郑鸿鹄再次暗示张寅,如果帮助赵柱贵解决这事,一定会得到一笔丰厚的酬劳。
“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张寅不得不接招。
“他每天都喊冷,只要一出门离开了家里的法器,就说有灵体一直跟着他,要拉他去死。”
“法器?”
郑鸿鹄继续解释:“是的,这段时间他找了很多高僧、道人,但最后都说这件事他们难以插手,只送了他一些法器作为护身。”
“哎,”张寅叹了一口气,故意避开郑哥这个称呼,“Sam哥,不是我不想帮。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