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能明白大半了。
“他可有东西转交?”
那驿卒这才恍过神,立刻起身从偏房里取出一把刀,刀面上附上一封信,易云展开后只见;
“伤者无异,刀口有异,先去探查!”
字迹粗旷不羁,是他陈武字迹无疑!
易云立刻将信呈上给林盛清,转身斥责驿卒“此等重要物件,为何刚刚不呈上前来!”
“小的,小的……”那驿卒早已语无伦次!
易云拂袖道;“好了,你且退去一旁仔细回忆可有遗漏之处?”
那驿卒如获大赦般退去一旁。
林盛清本就见不惯如今这丞相公子做派,本想拿这驿卒好好清清风气,却被易云不轻不淡的几句斥责便轻轻放下,心生不快之下连着易云也没有好脸色。
好在易云脸皮够厚,立刻奉上茶水;“大人,好歹是丞相公子,这罚也罚了,人也削了,再苛罚李老那边也不好交代。”
那张阴森恐怖的脸上终于缓和了不少!
还是李老头好用!
林盛清顺手接过茶杯,本想一饮,看着那花里胡哨的东西,最后终是没下得去口,这也顾那也护,只能就着易云下手“你这是受了好,到我这儿来卖人情吧!”
天地良心!他易云……
“刚陈武的信,你怎么看?”
“回大人,小的觉得蓝大人不在,陈武出去查看,我们在此静候便可。”
“哦!”林盛清声音被拉长,眼尾轻斜,透着微稍横看着易云。
易云一时只觉得被盯得后背脊发凉。
“不要说进驿馆后你派出去的人,只是去透透风”
易云心里哀叹,原来一切都瞒不过他家大人的一双慧眼。
林盛清又接着说道;“说吧!此事有何异常,又作何打算了。”
易云哪里还敢隐瞒!
“大人,此事怪异之处有二;一,丞相公子遇险,虽有亲兵数十人,可从午后至酉时传出来的讯号是安全,证明并无性命之忧。二,平阳城外近郊,虽不是军事要塞,却也左邻信阳候驻守的岭南节度使。究竟是何人何事有如此之胆、如此之势,又意欲何为?”
“哦!就不可能偶遇山匪或只是意外!”
“山林寂静,单是丞相府的亲卫数十人就不可能这么安静,眼下越静越疑,只怕是陈武如此冒失地闯进去必定凶多吉少!”
林盛清却没半分吃惊,只追问;“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