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爱我爱到不忍心我牵别人的手嘛!”谢文阳抹了一把老泪,他一屁股坐在草坪上,然后瘪着嘴想哭。
“嗯…那我觉得老天爷也是爱我的!”陈可循想了想,也像他那样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林书平一屁股挤到两人中间,然后一手抱着一个,“要不咱兄弟三个哭一会儿吧!”
“那就哭一会儿?”谢文阳和陈可循对视了一眼,然后犹豫
“哭就哭呗!”陈可循耸耸肩膀,也同意了这个建议。
“呜呜呜,我我好命苦呀……”
三人突然放声大哭,惊飞了无数的鸟儿,在那边正在点火准备烧烤的同学吓了一跳,抬头看了他们两眼,又默默的把头转回去了。
“他们又怎么了?”一个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同学问。
“没事没事,他们这是间接性的抽风!”那同学挥挥手,示意不用理他们,“别管他们,他们一会儿就好了!”
这种事情当年他在初中的时候已经经历过了,那三人时不时的就会哭一场,这种时候你千万不要安慰他们,因为不安慰他们话,他们可能哭几分钟就停了,但是你要是安慰的话,那没有半个钟他们是不会停的。
当年年少无知的他就被迫承受了半个多钟的魔音,等到被放开之后,他都觉得眼冒金星了,耳朵里全是他们的呜呜声,那种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听着同学解释完,那个想要去安慰他们一下的同学也放弃了,他也是特别害怕有人在他耳边不停的哭着的人。
就如同那个同学讲的那样子,谢文阳几人哭了几分钟之后就停了,他们把眼泪一抹,又跟没事人似的凑过来吃烧烤了。
度过了一个特别不美好的周六,谢文阳第二天到了秦意家的时候都还是蔫了吧唧的,江随看着十分好奇,问他:“你这是告白失败了?”
“要是告白失败了就好了!”谢文阳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趴在桌子上,眼皮耷拉着,“我准备了那么久,可竟然没有想到,刘校花昨天竟然没有去露营!”
“没有去那还不好?那说明你还是有机会的,你可以下次再去跟她告白呀,在她没有拒绝你之前,那说明你都是有机会的!”江随白了他一眼,随口道。
“你懂什么呀?”谢文阳懒懒的睨了他一眼,“我伤心的是我准备了一个大晚上,竟然没有准备出个结果,欢欢喜喜的去,竟然扑了个空!”
江随实在是不理解他这脑回路,那刘校花不在,你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