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你到底想要什么呢?记得你上次来时,我家床都让你弄塌了,临走还顺手拿了一条被子,难不成你都忘记了。”
徐风信誓旦旦,语气中还有几分埋怨,似是被抛弃的怨妇。调戏一个美女,是每一个男人喜欢做的事情。尤其这个美女还是一位杀手,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在钢丝上行走,又惊险,又刺激,令人欲罢不能。
“我···我···我···”
柳玄英额头微微冒出冷汗,她现在百口莫辩。眼前这小贼太可恶了,她气的牙根都痒痒。但徐风所说又皆是事实。床确实塌了,被子也是她拿走的。不过徐风含沙射影,话到嘴边留一半,令人误会。
一旁的小姑娘黄裳眼珠子猛然瞪大,小手不断的画着圈圈。一幅幅画卷在她脑海浮现,夜半三更,弄塌床,有衣不穿,拿被子。想着想着,小姑娘脸色如同大红灯笼,她忍住不住朝柳玄英肚子看去。
柳玄英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愤怒微微起伏,一眼看上去,似乎有些隆起。
黄裳小脑瓜重重一点,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最近柳姐姐脾气很大,娘说过,有身孕的女人,脾气都不好。”
“兄弟可以啊!”这边猪坚强嘿嘿坏笑。
“徐风你不介绍一下吗?”司徒玉也是意味深长,眉毛微微挑起。
白如画更是莞尔一笑,脸颊涌现红晕,眉目间神情耐人寻味。相较徐风和司徒玉,她年长几岁,母家又是名门望族,男女之事早早了然于胸。
至于藏在大白鸭子身后的红衣姑娘,一脸兴奋,眼中冒着小星星,似乎看到了金山银山。在她想来,这生米煮成了熟饭,姐夫是板上钉钉了,以后不愁钱花了。小姨子讹诈姐夫,那是天经地义。她如不挤干徐风最后一滴油水,那就是王八蛋,简直愧对先生殷勤教诲。
“哎呀,床都塌了,还是年轻人身体好啊!”
邋遢老头色眯眯的小眼神扫视了下柳玄英,然后又看向了徐风,开始想入非非。
“嘎嘎,你这小身板可以啊!跟本大爷都有一拼了。”
大白鸭子扇动翅磅,翘起了高傲的大鸭头。徐风却没理会它,这鸭子也好意思吹牛,它大小跟小牛犊子似的,上哪去找跟它配对的母鸭子。它这一运动,那床肯定要塌,估计连母鸭子都同时被压死了。
“呀,这鸭子会说话。”
小姑娘黄裳如发现了新大陆,好奇地盯着大白鸭子。
“大爷会干的事情多着呢!你要不